式帆船上的水手比中式帆船上的水手的危险性也要高出许多来。因为西式帆船的软帆和绳缆操纵太麻烦了。必要时候还需要水手冒险爬上桅杆去砍断绳索,就如那个在桅杆上被大风扫落海中的同伴一样,他就是在砍缆绳的时候,遭遇的厄运。
“是的。这里就是零仃洋。当年文丞相写下千古名句的地方。”苏义回答着说。他知道苏禄国现下处境艰难,知道阿布贝卡为什么会对文天祥这样的人感到感慨,因为苏禄国内部就有一股很强的针对阿布贝卡的反对力量,那背后的黑手就是吕宋岛上的西班牙人。
整个荷兰,彻底没落。
陈鸣直接看最后的数据,也不瞧总收益,而是看每亩田地的平均收益,比去年高了22个百分点。
“南洋?”陈惠眼睛看向了桌子边的地球仪。“南面那些小国不是打的正激烈么?”
鲁山太子府邸。
“所以儿臣觉得,我们可以派出船队向南洋各国收拢水牛。”反正复汉军现下的控制区里,水牛的使用比例远远超过黄牛。
汪辉祖拿着厚厚一摞账本,脚步轻快的走进陈鸣书房中。一进屋就放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屋外扑人的热浪被一道墙壁给彻底隔绝了,书房内气息冰凉,四角和中央放着的大冰盆不断地散发着寒气,将屋外的炙热从房间里完全驱除。
西班牙在美洲还有着辽阔富饶的殖民地,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还依旧是整个欧洲的金融中心。伦敦要彻底取代阿姆斯特丹的地位,还要通过十年后的第四次英荷战争。英国人在北美输了一仗,还欠下了天文数字的巨额债务,那债主里的大头就是荷兰人。然后约翰牛抹掉颜面撞进裤兜里,对着荷兰这个往昔的亲密盟友就痛揍一顿。‘赖’掉了欠荷兰的巨额外债,掠夺了荷兰丰厚的商队物资与殖民地。此前一直是西方世界金融中心的阿姆斯特丹,战后被伦敦取代其金融地位。
“苏先生,这里,这里,是不是,文天祥……写,‘人生自古谁无死’的地方……”
那一场灾难中船上的船员少了三个,他们两个是帆缆手,一个在甲板上被大浪卷进了大海,一个在桅杆上被大风扫落了海中;还有一个是炮手,后者在一次颠簸中被率到了船壁上,那似乎并不怎么沉重的一次撞击,却要掉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