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很不恋权的将原本在自己手中握着的大把权力让给了熊炳章,在汪辉祖人在鲁山,留守大都督府的情况下,熊炳章于陈鸣行辕的地位就越来越突出。
倒是那个侯艾泉,乡绅出身,自己还是一个秀才,祖上也有当官的,虽然最大才是从五品,这都能算是士绅了。侯家在澄海不算是大户,但宗族势力不弱。如果是平常时候保不准能混一个本地知县的位置。
枪炮的硝烟和雾混在一起,在烟雾里,到处闪烁着清晨的亮光——时而在水面上,时而在岸上,时而在新安城内,时而又在城外。
“你怀疑广东地方还有人起事?”
“快点,再快点,小伙子们!”
前军留下来一个加强营【增加一个臼炮队】,配合着候艾泉部防守潮州城,复汉军的主要兵力屯驻在汕头,后勤部队加随军民丁一万余人从下船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忙活起来。
大亚湾上硝烟燃起的时候,陈鸣人也离开了厦门。他以陈永生为前线总指挥,带兵南下潮州,准备打汕头登陆,然后向北,拿下潮州府城。
八十年过去了,苏拜这一架已经在广州生根发芽,他这半辈子连广东省都没有出过,连北京城都没有去过,他的肚子大的像怀孕六七个月的妇人,身子虚的走不得百步就大汗淋漓,他骑不得健马,也开不了硬弓,更没有半点战功。但凭着自己满人的身份,他还是在跳出旗兵的范畴之后,十年里就坐上了三江协副将让无数人垂涎欲滴的位置。
眼下的陈锦胜、李杞之辈的起事,就是那投机取巧的勾当。
“还可以?那就好。问他愿不愿意投降,愿意的话就让他继续留在澄海。”
攻夺了码头的郑家船队先是大批的放下水手,然后是一门门的中小型火炮。自认为占尽优势的郑家兄弟,连构造炮兵阵地时都马马虎虎,不要说用藤筐、沙包去修筑炮兵阵地的外围防护,连瞭望、侦查用的高楼,都更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吊斗。
清晨,太阳刚刚把万道金光洒下,广州新安城外。
……
老姓瓜尔佳氏的苏拜已经是广州土生的第三代旗人了,他祖上在康麻子三十年迁居广州,也只比第一任广州将军晚了十年。
“让他到潮阳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