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商号就也是你的了?”王雄楚当时竟无言以对。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肉烂在锅里,那也没丢了不是?都是汉人的。”
输血这个技能,陈鸣也点亮了,但很明显它的发展更曲折更困难。
赵辉耳边传来了络腮胡子的声音,这两天就他观察,整个病帐中就这络腮胡子跟那陈逆医护的关系最好。现在医护走了。
“王大人可知道战局……进展如何了?”这句话赵辉都憋两天了。
赵辉这人醒来两天了都不吭声,饭端来了才此,水递来了才喝,连一声谢都没有。医护耐烦他才叫怪。镇痛片可是个好东西。这些人疼的都嗷嗷叫,一片下去,立刻就能忍住了。这样的好东西给这种人吃,太白瞎了。
此次被调湖南,对手是近年来天下第一号反贼——复汉军。大战未起前,赵辉对复汉军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凭空猜测。印象反倒不如他对湖南富庶的羡慕,这地方比贵州富裕太多了。
人被抬上手术台,孙吉洲也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袍,手指先在病人脖子上摸了摸,还有气,再看他的伤口,立刻就感叹起来人的命大了。
雍老四还是讲点脸的,不像21世纪的那些历史发明家,直接曰:子曰!他么的,搞得陈鸣上辈子都以为那一句话真的是孔老夫子说的了。
一旁椅子上端坐的军医孙吉洲神态自若的喝着茶,这可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昨夜里清军冲击大营死伤太多的人了,那些死去的就不提了,而受伤的,重伤员按惯例是要就地解决的,殿下却传下了命令,要尽可能救治。这可真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也忙死了他们医护营上上下下的人了!
“所以俺们殿下才说,你们在缅甸打的那一仗,怎么着也能跟‘国’挂上边,虽然打败了,但没功劳也有苦劳,也不能全抹杀的。就下令把你们伤兵全力救治,死去的,也都挖坑埋了。”
“这位兄弟,忍着点吧。人在屋檐下,千万别强出头……”
“兄弟王雄楚,昆明人,云南临元镇提标都司。”
“现在不一样吗?只是不那么赤|裸裸的了。第一等满八旗,第二等蒙八旗,第三等汉八旗,最后第四等才是汉人。而且剃发易服……”医护拨拉一下武官的辫子,“你说,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