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看清了,他就是周麻子?”
今年以来这是第三支从南京启程向西的队伍了,却也是最最令人惊奇的一支队伍。
陈鸣还听说,那各地县一级的法院,每到公开审判的时候,都有大批的百姓涌入旁听。被告方律师和原告律师在法庭上‘引经论典’的口枪舌剑,落在众多百姓眼中就像是在瞧热闹看大戏一样。第一次听到这样汇报的时候,陈鸣还好气又好笑的道了一声:“愚民。”可现在看,这未尝也不是深入人心的一个过程。
南京城中某个不大的院子内,一个面色狰狞的年轻人正向着一个三十来岁的普通中年汉子大吼着道,中年人结果封好的密信,转身离开了庭院。慢慢的,年轻人扭曲的都要变形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下来,看现在的面相还是很文雅的,穿着一身米黄长袍,仿佛一个斯文秀才。
“大哥,快走……”两个短装打扮的看着托着周麻子翻墙而逃。
“快,以最快速度送到海州!”
半夜里,尖锐的哨声突然在秦淮河畔响起,大队的复汉军士兵仿佛一瞬间从地底里冒出,他们点起一根根火把,拿枪持刀,随着尖锐的哨声猛地向着一处不大的宅院扑去。
参谋机构,陈鸣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需要一个参谋机构。不管它是不是成熟,只要搭起框架,立下制度,再多的事情涌过来,一层层的分解,最后也能减轻他很多很多的事情。
西征,西征,贼子不是过江向北,而是往西去了……
几万大军的开拔,还有那么多的后续部队,还有小两万人的随行军属,前前后后动用的大小船只超过两千艘,这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走干净的。
“汪汪汪……”院子外响起了狗吠的声音。
“哔哔……”
这种现象那就是风雨欲来啊。在军民耳朵眼里口口相传了一个多月的北伐,这下终于是进到了正题了。
“那五……”周麻子看着眼前指认他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因为这是个旗人啊,还是个满军旗的旗人,这应该是大清朝的死忠。是之前引周麻子入粘杆处的那位大人物手下的跟随之一。
枪声爆炸声已经在前院响起了。
陈鸣这几天一直都没睡好觉,几万战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