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孟氏家族在山东的地位也远远比不得曲阜的孔家。但是现在他们感到无比的庆幸。如果一样的遭遇落到孟子的头上,他们这些孟氏嫡传可就无颜再见世人了。
“大都督……”
年近五十的刘墉绝对有资格有资历有能力来担当这个团练大臣,孔子p图事件爆发以后,刘墉还第一时间赶到了曲阜,可以想象,对于这件事山东士林一定能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出来的,只不过这股力量还在孕育中。
“谁他娘的怯敌怯战了,鞑子来了,看老子打他十个……”
陈鸣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黄捷都能看到的事儿,他又何尝‘看’不到?军队士气不高,这大半个月的修整似乎并没有让队伍渡过‘厌战期’。
骑兵营是复汉军队列中最傲气的队伍,也就炮兵能与之对比,步兵队列里只有坦克营可以不逊它分毫的跟他们并肩而立。但是今天骑兵营表现的似乎太过高傲了一点,第九步兵营作为一个老营头明明向他们表示了敬意——致礼,骑兵营却大茹茹的扬鞭而过,对第九步兵营视而不见,这就跟大海上两支舰队碰面,一支舰队首先鸣礼炮,另外一支舰队却晒也不晒对方。
陈鸣就没有跟清军打持久战的准备,一战定胜负,然后迅速回师江南。
当然刚刚坐上团练大臣位置的刘墉也面临着一个严峻的任务,他要召集一批山东练勇,配合南下清军作战。
现在的陈鸣也尝到了困兽的滋味,这种抉择的煎熬让人真的痛苦到极致。
“狗日的骑兵营,不是个东西……”
南下的复汉军队伍很沉默,陈鸣的话不多,却像一柄尖刀剥开了复汉军表面的强大,刺入了复汉军柔弱的心脏。很多士兵对陈鸣的‘直言相告’表示不服,可他们又清楚自己内心真的有些厌战。
惊怒交加的第九步兵营营官大声呵斥着骑兵营马队,结果马队丝毫不见停下,只有一个挂着下士军衔的排长,一脸高傲的蔑视着第九步兵营的营官:“怯敌之兵,无勇之夫,也配让我们骑兵营还礼?”言罢趾高气扬的走了。留下第九步兵营四五百脸色怒到嘭红的官兵们。
虽然很多画像都相当的粗糙,因为木板刻模这东西不可能发到每州每府的暗营手中,只有少数几个重点州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