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许是一种认知上的错误吧?就像拿破仑说的:中国是一只沉睡的狮子。
当沈容在偏僻没落的谷城沈垭教堂重新挥洒耶稣会的荣光的时候,前有石若翰、南怀仁,后有韦斯汀、河弥德、骆尼阁,耶稣会的传教士接踵而来,并且真的在湖北襄阳府的谷城重新站稳了脚跟,鼎盛时候会众多达千人。但这一切随着陈鸣的崛起,随着复汉军对湖北的进攻,一切飞灰湮灭。
所以,韦斯汀、河弥德、骆尼阁对襄阳这座城市毫无一丝的留恋。如果有选择,他们一刻钟都不想在襄阳城待下去,但是他们没有选择。
乾隆时代开启之后,清政府对于传教已经放松了严禁的尺度,但三十多年过去了,清政府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要公开废除禁令的迹象,这让不少传教士十分的失望。
谷城当地对耶稣会十分仇视的地主豪强,在复汉军到来之前,就驱除了韦斯汀、河弥德、骆尼阁和沈容、刘济源等人,他们依仗着自己手中武装起来的佃户,后者无奈之下只能逃避襄阳城。
毕竟一个香山县的县令都能对着澳门吆五喝六,葡萄牙人对于两广总督和广州将军的权势,认知非常非常的清晰。
韦斯汀、河弥德、骆尼阁三人现在的看法跟还未出生的波拿巴·拿破仑没什么两样。对比复汉军真的推翻鞑靼人的帝国,他们的内心中更认为清帝国会最终镇压下这场叛乱。即使是骆尼阁这个对清政府充满负面情绪的人。
当他们一行远离了襄阳城池之后,一连串的抱怨从韦斯汀、河弥德、骆尼阁三人口中喷出。当然,这三位也都是要体面的人,再喷也不会破口大骂。抱怨与咒骂是两回事。尤其是当着沈容、刘济源等人的面。
“不知道中国的叛军对于主是什么样的态度。”
可这句话的本质意义是什么呢?
当他们从澳门来到江南,那是人间天堂;当他们从江南来到安徽,所到的地方又是安徽最为富裕的皖南和长江一线,最后他们来到谷城,这里的沈垭教堂位于谷城县城西一百五十里远,与房县接壤,座落在龙凤山、磨盘山、铜锣观三山鼎立的茶圆沟盆地西沿,是中国历史最为悠久的一神教教堂之一,也是整个襄阳最贫穷的地方之一。但即使如此,这里的人也多能吃饱穿暖。把这里的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