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声越来越响亮了!”陈鸣咧嘴一笑,“有我当年的风范。”到穿越之前,他的同辈亲戚里已经有不少人都结婚生了孩子,坐到一块时说起小孩,亲戚里可没少提他小时候的事。他那时的哭声,真正一个叫响亮,完完全全的男高音,尤其爱在夜里哭,闹人的很!
脸上的笑立马就转成了苦笑,将孩子递给急上前来的婢女,陈鸣下去净身洗手了。
当初还能轻松的发出五十艘战船袭扰岳阳的荆州水师已经烟消云散,整个湖北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汉口营,全营上下满打满算不过400人,拥有十二艘小型哨船,两艘中型哨船,与一艘大型哨船。
李小妹看着陈鸣这副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陈鸣一项就是非常疼儿子的,现在隔了一个月时间,表现得露骨一点她一点也不意外。就像刚才县衙她们母子与陈鸣相见的那一刹那,陈鸣眼睛里迸发出的惊喜和炙热的感情……让李小妹觉得自己瞒着丈夫来到军前,一路上所冒的那点风险,真的不足以为人道。
这是一个惊喜,陈鸣万万没有想到李小妹会带着孩子来到樊城,接受那十二个新兵营的喜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给压下去了。
陈鸣乐得哈哈笑,作势还要用胡子去扎小陈鼎,惹得陈鼎哭声更大。李小妹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疼孩子,但不溺爱孩子。丈夫跟孩子逗玩,她才不会煞风景呢。
自从平三藩之乱后,满清的内河水师的局面就日益窘迫,江河之下。毕竟上百年的时间里用不着他们打仗,满清脑袋有病了才会始终保持着强盛的内河水师。
陈鸣怀抱起自己的骨肉,那种天生的亲近、爱惜,心灵的感触是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的出来的。身为穿越者,对于血脉骨肉的疼爱更有一种外人无法体会到了的投入。无疑,这个小小的婴儿,现在已经占据陈鸣心灵极其重要的一个位置。
手指在陈鼎小脸上滑动着,陈鸣不自觉地就低下了头。而随着他在陈鼎小脸上亲的那一下,嘹亮的哭声立马就在那张小口中爆发。小陈鼎被陈鸣脸上的胡子扎疼了。
中型哨船上可装小炮一门,大型哨船上装小炮两门,这火力说起来就可怜。
“哦,小乖乖——”樊城县衙里。陈鸣如抱着一尊世界上最珍贵最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