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凤凰台之战,我们的人数不到清兵的一半,却能杀的他们屁滚尿流;郾城之战,我们的兵力更是只有清兵的三成,还是杀的他们片甲不留,连周家口都被我们搬了个空……”陈鸣略微夸张了一些郾城的战局和周家口的局面,这显然能很好地刺|激新兵们。他已经能够感受到眼前的三个新兵队序列中升腾起来的战意。
——你们要有更强大的力量,更严格的纪律,更娴熟的军事技巧,能够堂堂正正的从新兵营的大门走出去,成为一名合格的陈家军士兵。
——官太太、贵妇人,往日这些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被卑贱的自己压在身下,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想怎么怼就怎么怼……
“因为我不想死。不想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
“这天底下还有千千万万与咱们一样的人,他们也在身无余财食不果腹中艰苦度日,他们也在一层层的欺压和盘剥中艰难生活,他们就像原先的我们,懦弱、屈辱、忍受的活着。”
陈鸣最后这几句话不怎么样高大上,可是对于新兵们,甚至对于新兵营的老手们,这几句话都有着非一般的煽动力。
“到那个时候,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不再是农民,不再是纤夫,你们是陈家军的战兵,你们是陈家军的大功臣。你们的军饷不再是一个月一二两银子,而是几百两银子;你们的军功田也不再是少少的二十亩,而是二百亩、两千亩……”
“顺带着那些忘掉了自己祖宗的奴才也能骑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将我们逼的山穷水尽,将我们逼的走投无路,让我们不得不反。”
因为割辫子这一决定,陈家军内部颇有骚动,新兵营也是如此。鲁山和宝丰、郏县等被陈家军牢牢控制的地盘,很多人宁愿多交一份辫子税,也不愿意割掉自己脑袋后头的猪尾巴。陈鸣知道这事儿不能强求,否则定会引得治下骚乱不安,民心不服。
整个操场的气氛都瞬间再度一拔高。陈鸣的话如同烈火中泼上一瓢油,让台下的每一个人都面红耳赤,都兽血沸腾。
陈鸣的声音继续响起:“都先别顾着高兴地。我还要跟你们说,你们想要钱,想要田,想要房子,想要女人娘们,可以,都可以,可这有一个先决条件你们也必须先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