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让重重的威胁感始终压在所有人的心头,不让他们快速的冷静和回过神来。
等等消息,配合着三十多颗脑袋,和陈家军驻地周边突然多出的几个大坟,俨然就是坐实了这些传闻。陈鸣都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传闻让长桥镇的乡绅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反正今夜里他带人偷袭长桥镇,侦察兵轻易的就解决了长桥两头的乡勇,然后骑着骡马的陈家军士兵一个冲锋就打散了镇子口的守夜乡勇,用一根根火把和一罐罐油脂在镇子里点起了几十处火光。引燃了长桥镇的大火,也让镇子内的上千乡勇民兵变成了一团团无头的苍蝇。
陈鸣不知道。
前世的陈鸣不管是看古装片还是看战争片,如今这样的场景是一幕幕的出现,那些主角配角一次次的在这个古老的梗面前献上自己或是优越或是拙劣的表演。如今这挺身而出的一幕又出现了,但这已经不是表演,而是真正用自己性命做代价的正义。
“你、你、你,他们他娘的算什么老人,头发花了么?滚回去!”
“登封民团的总教师是……”
“正是贫僧。”净空脸上露出一抹悔恨。
这就是一条红线,不可逾越的红线。
“嘭!”铁棍挑开了斜处里落下的一根带火的原木。包头总教师已经不包头了,穿着白色的中衣,左手抓住一个死猪一样的大光头,右手持着铁棍穿过了燃烧着大伙的庆云楼大门。在他的身后,十几二十个大光头拿着棍棒刀枪背着、抱着七八个死猪一样的同伴,就像搬家的老鼠急匆匆的跳出燃烧着的庆云楼大门。
陈家军兵卒叫嚣着,不管是长桥镇的百姓,还是那些乡勇。等待他们的就是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