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只有民团的九牛一毛,可九个人谁也没将身后的那堆垃圾放在眼里,他们就是全是当初陈家私盐队伍的老兄弟,对于身后那堆在枪声下乱成一团的民团,心理面有的只有赤|裸裸的嗤笑。
这里的人和产业要一块块分散到铁寨、清风寨等地。煤铁已经不再向这里运了,小高炉会将最后一批铁矿石炼完,然后就彻底摧毁捣毁,务必一丁点痕迹都不留下。
陈惠不清楚自家倒霉之后,没过多久襄县的私铁也断了源头,会不会让有心人将这两件事彼此联系在一起。但防患以未然他还是能做得到的。将小南沟的一切都抹去,所有的痕迹都擦掉,只留下那原生原貌的小南沟!
跟陈大伟走并列的汉子,个头不是多高,三十岁上下,身体却粗壮的很。手里提着八斤重的火枪就像拿着一根稻草一样,腰间挂着一支手铳,却是单管的,身后背着一口大砍刀,腰间挂着四个手榴弹囊空了俩。
李钊已经傻了。几百号人乱成一团糟,这让他如何是好?
李钊用手摁压着自己的眉心,他满脸的疲惫。下决定之前就晓得会不容易,谁知道是这么的不容易呢?简简单单的一个民团集结都耗去了半个月时间,银子粮食流水一样花出去,自己之前‘献’的三千两银子根本不值得怎么用就光光的了,如果不是省里对鲁山县衙受暴民冲击一事给出了‘缉拿清剿,以正视听’的决议,让汝州州衙能够光明正大的用上了州库钱粮,说不定他李钊以及常瑞还要继续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