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任汝州多年了,高家也没同其断了联系,逢年过节都有一份孝敬送到。
也是配合着那知州的面子——人家现在还在官场上呢,虽然远在广东——再加上高鹏起会做人,该孝敬的孝敬,该分润的分润,高家才能一直把住这块风水宝地,一年下来除干打净,怎么着也能有三四千两银子落到口袋里。这银子是纯‘利润’,高家的收益比起陈鸣穿越前的陈家,丝毫不弱。
那些人只要进了队伍,就把家庭接到了土门集,可靠性有很大的保障。更因为从事的任务,这支部队的纪律性、组织性极强,这才是陈鸣对陈二宝最最看重的原因所在。
陈鸣不打算将自家准备落草的盘算告诉高鹏起。这不仅是出于保密,更是因为高家是不可能跟着陈家一块进山的。
“鸣弟,父亲怎么样?在狱中可受了苦?”陈岗你还别说他废物,至少这人感情是有的。如果眼前的陈岗那一脸焦虑和眼神中无尽的痛苦是作假的话,陈鸣也认栽了。这是比奥斯卡还要奥斯卡的演技!
陈岗梳洗打扮了一遍,下午时候就向常瑞递了帖子,然后又拜见了教谕,并且下帖子邀请县学同窗多人晚上在鲁山县最好的酒楼松鹤居一聚。这是这个时代秀才揽事时的一套固定流程,递帖子,拜访学官,联络同窗好友。
陈鸣甩的一把好锅,陈岗内心里也不想跟官府打交道,却也不得不应下。难道自己不出面,要一个十六七岁也无功名在身的弟弟出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