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福脸色轻松了好多,“那不会。这小子是车马行杨掌柜的侄子。已经在车马行做了五年了。”
“老孙,后头那车夫信的过吧?”
老孙头也被陈鸣突然变出来的手铳给吓了一跳,马车前方的两骑应声落马,胸膛上被开了大洞,汩汩的流血,眼看是不能活了。老孙头反应了过来后是一脸的高兴,利索的下马来到陈鸣跟前,目光炯炯的盯着后面两骑,手里的铁镰刀挡在陈鸣身前,也把后面马车的那个车夫挡在了陈鸣身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说是暗点,实际上真真的高抬了。里面绝不会备着强大的武力,那家暗点就是父子三,实际上这个暗点只是一个打听消息探风声的岗哨,店主一家拿着消息在陈家那里换银钱,只是他们爷三开店之余的一个外块。
陈鸣清晰地认识到对面两人的惧怕,心里一动都要发问他们背后究竟是谁?但话到了嘴边,硬给陈鸣咽了下去。他也觉得怕啊,刚刚杀了两个人,那危险的时候一股子劲支撑着,也不觉得怕,可现在危险远去了,他腿都是软的了。
在黄三的认知里,手铳是很高贵的东西,土豪地主家里有两杆鸟枪就好了,陈家怎么会一辆马车里就冒出来三柄?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似乎是秋雨中起了雷声,很奇怪深秋时候也有雷吗?
突然间冒出来的‘绑匪’让陈鸣内心里的危机感大兴,真真的见识到了中国古代乡土豪强势力的蛮霸,一时间他是看什么都怀疑。这从他连车马行的车夫都怀疑,就可见一番了。
“老孙,去看看那俩人,认识不认识人。再收拾一下他们的东西,看有没透漏身份的。”陈鸣踢了一下还在哆嗦的刘武,俩人缩回车厢,刘武放下手中的药葫芦,立刻把火炉的木炭拨到最旺盛。
“准备的倒是齐全。”陈鸣看了一眼信,里面写的是什么话,不看他就知道。
陈鸣要在这个小店里落落脚,同时派人报信给老爹和最近的庄子上。出了这样的事儿,不带全保镖,陈鸣倒是敢去辛集,但绝不敢从辛集结伴自己那便宜大哥一路回土门集。
这是陈鸣下乡一个半月后,拿到一杆陈家私藏的鸟枪半个月后,以这杆鸟枪支离破碎为代价画出来的燧发手枪结构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