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但若不是诸位大哥帮忙,肯定不会有眼前的局面,我心中很清楚。”
接着又道:“各位有什么好提议?”
只听魏泳之等对胡藩逃走的情况和去向了若指掌,便知道他们控制一切,掌握主动。
高彦若无其事轻松的道:“我的小雁儿虽已为人妇,可是仍是那么害羞,怕见大人。”
高彦神色古怪的道:“我有几句话想私下和刘爷说。”
王镇恶沉声道:“慕容垂是我爷爷最忌惮的人,曾多次向苻坚进言要除去他,只是连苻坚也没有那个胆量,更怕因而令帝国四分五裂。”
庞义担心的道:“燕飞和向雨田早该回来了,可是直到现在仍未见两个小子的踪影,令人难以放心。”
刘毅道:“如何令他们感觉到我们的诚意?”
王镇恶苦笑道:“他不用拿千千小姐和小诗姐的性命威胁我们,只要带着她们撤返中山,我们该怎么办?追击吗?明知那是死亡陷阱,却又不得不投进去。”
刘裕信心十足的道:“人证物证,早给桓玄毁灭。不过我已掌握桓玄弒兄的确切情况,而胡藩该是清楚当年桓冲忽然病死的情况的人,只要以当年的事实印证我的话,他当懂得作出正确的判断。此人现在哪裹?”
何无忌的脑筋灵活起来,道:“这样的一个人,非桓玄的大将胡藩莫属,此人忠良正直,在荆州声誉极高,但一向不为桓玄所喜,虽然如此,要说动他却不容易。”
刘裕皱眉道:三逗显示桓玄仍是信心十足,他为何这 有信心呢?”
两人迅速接近,最后奔上丘坡。
高彦吓了一跳,道:“万万不可,否则雅儿会揍扁我。”
高彦凑到他耳旁道:“小白雁着我向你老哥求情,希望能放胡叫天一马。”
程苍古皱眉道:“问题在他们根本不信任我们,更不要说在他们心裹根本看不起寒人。”
刘裕微笑道:“当然逼得他更急于求胜,以免夜长梦多,军心更趋不稳。去见胡藩更是事不容缓,我要立即动身。”
姬别叹道:“这是最乐观的看法。坦白说,愈接近日出原,我愈害怕,慕容垂可不是容易应付的。”
刘裕和高彦并肩举步踏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