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手上,令他占尽上风,控制主动。但假如我们能营造一种形势,使慕容垂不敢动她们半根毫毛,我们一战定输赢的大计仍可进行,且不愁慕容垂拒绝。”
从山脊看下去,猎岭的山寨处处是猎猎燃烧的火炬,映得寨内寨外明如白昼,其戒备的森严,远在两人估计之上。
随着榴火炮一个接一个燃烧爆炸,一团团的黑烟旋卷而起,迅速蔓延,转眼已把粮仓一带的地域没入毒烟裹去,且还不住扩散。
敌人纷纷往后挫跌,变作滚地葫芦,不要说放箭,一时哪还爬得起来。
燕飞精神大振道:“要我如何配合你呢?”
楚无暇愕然道:“慕容垂究竟要干什么?”
燕飞两掌下推,强大的掌劲众成流,如若暴风般向落点的敌人狂压下去。
向雨田摇头道:“太花时间了,我可以把你送入寨内去。”
拓跋珪道:“我不是为自己叹息,而是为我的兄弟燕飞惆怅,慕容垂断然离开猎岭,移师日出原,是因他掌握到今仗成败的关键。”
拓跋珪叹道:“燕飞是天下间唯一能使我感情用事的人,可是我的理性仍是占了上风,也使我感到愧对燕飞。唉!人生为何总是令人无奈。”
燕飞两手从怀中掏出榴火炮,以连珠的手法掷出,命中分布在粮仓一带的多支火炬。
“砰!砰!砰!”
楚无暇不解道:“族主既然没有出阵攻击,显是看破慕容垂的诡计,慕容垂为何仍不撤回去呢?”
拓跋珪道:“慕容垂首要之务,是要在日出原立足,设立强大的阵地。月丘已被我们占据,慕容垂唯一可凭之险,便是桑干河。只要他夹河设置营地,将主力部队部署在河的南岸,粮食物资武器则储于北岸,可说已是立于不败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凭其优势的兵力,我们实没法奈何他,幸好慕容垂也奈何不了我们。”
燕飞一震道:“你是否想到办法?”
向雨田惆怅尽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哈哈笑道:“这叫天无绝人之路,任慕容垂兵法如神,智比天高,仍没有想过我们有和纪千千远距离对话的方法,从而掌握他的一举一动。我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设法烧掉他的粮草。”
燕飞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