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感激你还是怪你。好吧!顺口向你说另一件事,此战之后,你要让小仪解甲归田,任由他过自己的生活。”
纪千千无奈下为小诗盖上被子,不悦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风娘在纪千千耳旁低声道:“一切交由老身处理,小姐不用说话。”
燕飞苦笑道:“不要那 轻率承诺,你听完再说最后这句话吧!”
拓跋珪叹道:“坐上这个位置后,和以前再不一样,往日关系亲密的人,距离都变远了,小仪是个好例子,因为我们的想法再不相同。但只有你,仍是我最亲近的兄弟,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你唤我作小子时,我感到窝心的温暖。我们走的路虽然不同,但燕飞永远是我拓跋珪最好的兄弟。”
拓跋珪仰天笑道:“你现在该清楚我的答案,兄弟!我对你的要求绝无异议。”
高秀和为难的道:“这个……这个……”
燕飞虎躯遽震。
小诗抗议道:“我仍未有睡意。”
拓跋珪仍是以前的那个拓跋珪。以慕容垂对拓跋珪的仇恨,虽然明知拓跋珪说的是反话,亦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出千千主婢,否则颜脸何存?事实上他很难怪责拓跋珪,亦不想荒人忽然退出,那将陷拓跋珪于万劫不复的绝境。说到底自己是半个拓跋族的人,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只好和拓跋珪并肩奋力抗战,直至最后一口气。
纪千千搂着她肩头,道:“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给我听,让我为你解忧。”
桓玄的小命,必须由他亲手收拾,作一个了结。
刘裕道:“小恩上马!我们边走边谈,我要弄清楚桑落洲之战的详细情况。”
拓跋珪探手抓着他两边肩头,微笑道:“兄弟!还记得我们在边荒集重遇的情景吗?彷似昨天才发生。其时苻坚以移山倒海之势,率领百万大军南犯,你更一点不看好我。看!世易时移,现在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况?最令我高兴的,是我们又再次并肩作战。信任我,我会全心全意的为你未来的幸福尽力,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
纪千千道:“昨夜慕容垂领军攻击拓跋族的营地,现在看情况是无功而还,我们该高兴才对。”
纪千千把她搂入怀裹,心中也是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