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统领大人会御驾亲征,到前线来指挥大局,桓玄今次肯定卵蛋不保,雅儿将可报却血海深仇。”
崔宏微笑道:“今次慕容隆肯定中计,就要看我们能否把他精锐的龙城兵团彻底击垮,此战我们必须大胜,若只是小胜,与打败仗并没有丝毫分别,明白吗?”
刘裕点头道:“我今天的心情的确很好,因为我对如何治理国家,开始有点头绪,全赖穆之为我筹谋运策。坦白说,我一向对穷酸儒生没有多大好感,但穆之却令我这个看法彻底改变过来。很奇怪,他比我这个短视的粗人更讲实效,不会空谈什么先王之道、仁义道德,甚对我的脾性。”
崔宏见林内的营地表面一片平静,暗里却卫戍森严,岗哨林立,欣然道:“一切无恙!”
又笑脸如花的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会忽然变成大好人呢?竟肯让人家参战?”
在烛光映照下,江文清人比花娇,令他心中爱惜之意,有添无减。
尹清雅道:“我们何时出发?”
刘穆之最高明之处,是借着平定天师军之乱把土地作重新的分配,平息了天师军祸起的源头。这种切合形势,因势施政的手法,是他须好好学习的。
事实上他自己亦不满意自己这番搪塞的说辞,但有什么办法呢?一时间他的确无法编出更有说服力的故事。
在离开平城前,他和拓跋珪厘定了全盘的作战大计,俾能互相配合,争取最丰硕的战争成果。
蒯恩终露出信任的神色,道:“一切遵从大人的指示。”
幸好有刘穆之这个能总揽全局,钜细无遗的智者为他效力,否则自己定会弄个一塌糊涂,乱上加乱。
刘裕苦笑道:“我正要赖你为我稳着建康,你怎可随我去讨伐桓玄?”
丁宣虽为汉人,但却是在胡族统治下的北方成长,对南方的晋室政权,只有恶感而没有好感,可是要在北方出人头地,必须依附胡族政权,丁宣遂看中新兴有为的拓跋族。
高彦尴尬的道:“这个就不太清楚。”
丁宣道:“托大人鸿福,敌人并没有在我们监视的范围内现踪。”
蒯恩道:“属下怎敢违背大人的命令?属下只希望晓得害死侯先生的妖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