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计就计,把莫容隆兵力达三万人的龙城军团连根拔起,狠挫慕容垂一方的士气。”
刘穆之看他半晌,沉声道:“大人须清楚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些事是别无选择。大人当然不可胡乱杀人,但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功过分明,才能建立大人的权威。像刘毅之辈,虽然明知他存有异心,但若他在桑落洲大破桓军,大人亦必须对他谕功行赏,方是正确的做法,如此人人乐于为大人效力。”
刘穆之道:“大人可以找来王弘,由他把大人说的话传播开去,首先来个一概不认,声明王小姐与大人绝无男女私情,由于这根本是事实,日后自会水落石出,不用大人亲作解释。”
刘裕苦笑道:“刚才乍闻谣言的一刻,确是想得要命。唉!我怎可对他下手?我怎可做忘恩负义的人?”
众人同时露出震动的神色。
在座者不乏亲历那次决定性战役的人,不过该战之所以能获胜,原因错综复杂,牵涉到敌我双方各方面的情况,例如刘直力缇狂妄自大,轻视拓跋珪,躁急冒进,还有天时气候、地理环境、拓跋珪指挥有术诸如此类,实难以几句话概括,而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于任何人作长篇大论。
刘穆之淡然道:“如果谢混密谋造反又如何?大人总不能永无休止的容忍他。”
叔孙普洛皱眉道:“纵然加上荒人部队,我们的军力仍少慕容垂二至三万人,我们恐怕胜算不高。”
不待众人说话,续下去道:“你以为我们比不上燕人吗?错了!我们的战士,在任何一方面,只有在燕人之上而不在其下。燕人人中原久矣,已失去当年牧马草原的强悍作风,而我们仍保留塞外民族的坚毅性格。论战马,最好的马儿都留在我们这一方,慕容垂得到的全是次一等的战马。还有……”
拓跋珪先叹息一声,道:“想当年苻坚声势如日中天,减我代国,还把代国分为两部,黄河以东由刘库仁统治,黄河以西归刘卫辰,不相统属,互相牵制。我拓跋珪成为亡国之奴,幸得刘库仁照拂,没有他的恩德,我拓跋珪肯定没有今天。”
刘裕苦笑道:“穆之的办法肯定有效,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令谢混噤若寒蝉。可是我如何向道韫夫人交代?如她问我是否谢混再多犯两次错后,我便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