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开玩笑。坦白告诉我,我卓狂生有机会吗?”
卓狂生毫无愧色的道:“两方面我都是这么在乎,不过看你春风满脸的样子,便知你满载而归,这方面可留待日出后举行的议会讨论,如果我现在要你禀告上来,会大减在开议会时,我乍闻喜讯的刺|激滋味,而且你又得重复再说一遍,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何不趁夜深人静的良辰美时,让我听听你的动人故事,千万不要令我这个关心你的人失望。明白吗?”
卓狂生两眼生辉的打量他,问道:“你晓得出口在哪里吗?”
卓狂生吁一口气道:“你该为我高兴才对,因为我忽然又回复生机,感到在书中泄漏天机的乐趣,别人说我夸大,我亦不会辩驳,只会在心中暗讥他们的无知。”
桓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身冷汗。
卓狂生投降道:“不想说便不要说吧!幸好笔在我手上,我会给你们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他不断提醒自己,只是一个梦,并不是真的。
桓玄狂呼一声,醒了过来。
忽然前方一人拦着去路,定神一看,竟是七孔流血的桓冲,瞪着他的厉目燃烧着仇恨和怜惜。
燕飞沉吟片刻,道:“如果你晓得这人间世竟有个神秘的出口,我们可以离开这个人间世,你会怎么办呢?”
燕飞苦笑道:“多谢你!”
卓狂生道:“我完成天书后,会把天书藏起来,待若干年后才让它出世,如此你便不用担心了。否则保证寻找你的人会大排长龙。”
燕飞明白他的话,自己身在此处,是因没有忍不住独自去营救纪千千主婢,故没有打草惊蛇,令拓跋族和荒人能掌握着致胜的契机。
卓狂生看他一眼,俯首沉吟,道:“感觉很古怪,全身凉飕飕似的,好象身体再不属于自己,整个人虚虚荡荡。”
卓狂生呆了半晌,问道:“仙门是怎样子的?是否会出现一道门,打开便可以到洞天福地去。”
燕飞呆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不知如何,他孤身一人沿着大江亡命窜逃,天地昏暗迷茫。
忽然足音响起。
燕飞叹道:“不同的人,会对这样的处境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感受,至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