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有个将领,因疏忽了伺君的礼节,触怒了桓玄,命丧于他的断玉寒的刃锋之下。
燕飞心忖幸好他和向雨田没有以身犯险,否则自己固然没命,也拖累了向雨田。道:“慕容垂对我生出恐惧了,他要防范的正是燕某人。”
纪千千心神震荡的叫了起来。
燕飞欣然道:“刘裕已攻陷了建康,把桓玄逼返江陵,而小裕亦成为南方最有权势的人,令我们荒人再没有后顾之忧,现在组成万人劲旅,正在来此途上,我只是先行一步。”
睡在她身旁的小诗又在梦中哭了。军队起行不久,小诗忍受不住路途颠簸和天寒之苦而病倒了。到抵达屋寨,在恶劣的生活条件下,虽然有纪千千悉心照顾,小诗的病况仍是时好时坏,始终没有好转过来。
尹清雅忘了和高彦纠缠,大嗔道:“讨论还未有结果,你们两个要到哪里去?”
尹清雅气鼓鼓的道:“你这小子竟不帮我,这叫为我着想吗?为我着想便该让我去。”
高彦最擅长看她的眉眼高低,赔笑道:“雅儿为了我高小子,应该乖乖留在这裹陪我游山玩水。因为如果你上战场,我也要陪你去,而我是最怕打仗的,见不得血流成河的场面。唉!大江近来肯定多了很多水鬼。”
一股莫以名之的喜悦,填满纪千千的心神,像所有苦难均已成为过去。下一刻,她感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化为没有实质轻烟似的物体,就那么升离了卧席,穿过屋顶。
桓玄忽然道:“我们可否和建康讲和呢?”
山风在屋外呼啸。
“砰!”
两人热烈地亲吻。
又深情的道:“还记得在雨枰台时,人家问你肯不肯当我的保镖,说任你开价。那时千千便想到,假如你要的不是金子而是人,千千该怎样答你呢?”
燕飞笑道:“这个当然。天皇老子都挡不住我。”
桓伟不敢说话,因为晓得自己说的全是不中听的话,对桓玄是一个接一个的打击,以桓玄骄傲自大的性格,肯定消受不了。
纪千千娇呼道:“燕郎啊!千千当年尚在建康的时候,就一直在期待新的生活,追求更刺|激有趣的东西,但却从没有想过会变成这个样子。幸好只要想到燕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