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统领为难,我决定在建康只做正行生意,绝不碰赌尝青楼或放贵利等偏门行业。”
未来的事,未来再打算吧!
刘裕道:“我该如何应付呢?”
刘裕沉声道:“穆之是怕我心软了。”
刘穆之微一错愕,思量半晌后,道:“若直接点说,大人所处的位置,是个人人想取而代之的位置,因为名义上虽仍是司马氏的天下,但实权却全掌握在大人手上。大人正是南方朝廷无名却有实的君主。”
燕飞道:“他们如何抵御寒冷的天气?”
这个位子真不容易坐,弄得自己捕风捉影的,错怪了好人。
刘穆之总结道:“现时的形势对我们非常有利,建康的人心大致上已稳定下来,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可是自己的成功,本地的帮会也有出力,虽远及不上孔靖的全力支持,但自己如忽视他们的利益,是说不过去的,何况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可以不给宋悲风这个从中穿针引线的人面子。
刘裕微笑道:“大家兄弟,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老大你心中有什么想法呢?”
向雨田道:“他们于藏身的密林处建起数百间可挡风的简陋房舍,又砍下大批木材生火取暖。我去侦察他们时,秘密基地只有三千许人,不过兵员正由秘密山道不住调过来。此着确为奇兵之计,如果你们完全不觉察他们的存在,肯定会吃大亏。”
刘裕隐隐感到有点不妥当,他和孔靖的关系非比寻常,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出来,偏偏孔靖却先兜几个圈子,可知他是有所求而来,而他的要求,绝不简单。
燕飞亦心中欢喜,欣然道:“人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亦说山水可相逢,今回我们正是重聚于山水之中。”
以前支持他的是向桓玄报复的念头,现在已逐渐转而为责任的问题。负在他肩上的重担子,不但关系到至亲和忠心追随自己的人的荣辱,还有是视自己为救主的平民百姓。他刘裕出身贫农,最明白民间的疾苦,怎可对他们的苦况视若无睹?自己攀上了这个位置,便要负起这个位置的责任,否则如何向爱戴自己的人交代?
燕飞微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
刘穆之道:“大人忽然问起王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