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叔信心十足的道:“跟纵我也没用,我只会以本门的特别手法,知会圣君。”
谯嫩玉道:“桓玄不会信任别人,我也不例外,我还要尽量避免和他谈论政事,以免惹起他的疑心。唉!我很辛苦哩!”
苍老的男声应道:“恐怕是静斋的人来了!”
这所占地数亩的大宅与归善寺比邻,当神秘女子直入此宅时,燕飞还以为她经由此宅潜赴归善寺,但当发觉大宅有多处暗哨,便知事情大不简单。
老者道:“五姑娘认为应该这样做吗?”
燕飞放下大半心事,他正为如何保护支遁而头痛,有别人代劳,当然最理想。
听到这里,燕飞知道再偷听不到重要的事,遂悄悄离开。
老者道:“玉姑娘为何忧心仲忡的样子,支遁并不能左右大局的发展,待我们达到目的,不要说支遁,静斋和禅院也将没有立足之地。”
燕飞从对方体型认出来人是个女子,且体态均匀曼妙,如果蒙头布罩下藏着是一张美丽的脸孔,肯定是有倾城之姿的美女。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燕飞心中叫好,屋内两人的对话,该是刚进入正题。
但在燕飞神奇的灵应下,却可掌握对方注意力的破绽和空隙,以鬼魅般的快捷身法,穿越在彷如视网间的漏隙,轻易过关。
谯嫩玉道:“刚才的一番话不是我说的,而是谯公亲口说的。”
谯嫩玉道:“谯公还说,若依现在的情况顺利的发展下去,刘裕一方必败无疑。不过刘裕和燕飞都不是肯坐以待毙的弱者,事实证明了刘裕能精确的掌握时局,否则他岂能于最适当的时机夺得海盐的控制权,又于最关键的时刻,潜返广陵?”
燕飞拿定主意,即使张师叔到天脚底去向那圣君打报告,他誓要跟到天脚底去。
当桓玄在淮月楼欣赏秦淮风月的时候,燕飞抵达建康。
蓦地燕飞心生警兆,忙伏身檐顶,别头朝宫城的方向瞧去。
声音愈趋清晰,是男女对话的声音。
张师叔笑道:“凭王姑娘的手段,迷得桓玄神魂颠倒?哪怕桓玄不对玉姑娘言听计从。”
谯嫩玉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