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人怀念的好日子!”又悠然神往的道:“一边和干爹下棋,一边听他对天下苍生的抱负,感觉真的动人。”
刘裕目光投往大江,五艘北府战船正逆流而上,进行侦察和巡逻的行动。道:“我们是缺粮,桓玄是粮多。如桓玄懂兵法,会如何对付我们呢?”
谯奉先忍不住的问道:“相国大人为何忽然要到乌衣巷呢?”
纪千千心忖我的心情当然好,昨夜才梦会爱郎,只嫌春梦苦短,亲热的时间太急促了。微笑道:“得知我的诗诗情归何处,心有所属,小姐当然开心。”
如果风娘以激动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纪千千的感受会没有这般震撼和深刻。可是风娘神态反常的平静,透露出对战争沉痛的悲伤和无奈,带着种看破世情的心灰意冷和麻木,似已失去激动的能力,反令纪千千更深切地从残酷的现实体会到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本质。
刘裕道:“现在我们最大的难题,就是缺粮,京口的粮仓,只余不足一个月的粮食。如果反攻建康,粮食将会更为吃紧。”
刘裕欣然道:“兵员的调动,是复杂庞大的军事行动,须各方面的配合。桓玄手下的将领,并不熟悉江东这区域的情况,更不察民情,兼且如此劳师而来,反变成我们是以逸待劳,情况倒转了过来。有点像重演远征军攻打天师军的一战。”
谯奉先心中暗骂,知道桓玄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偏又拿他没法,只好闭口不言。
纪千千说不出话来。
刘裕大笑下搂苦他肩头,道:“希望我不会令老大失望。”
纪千千凄然道:“这是何苦呢?千千已心有所属,水远不会改变。”
孔靖微笑道:“我看人是不会看错的。”
孔靖道::逗个我真的不在行,不如由你来告诉我吧!”
策马追在他后侧的谯奉先闻言暗吃一惊,道:“淑庄和贵宾正恭候相国大人的大驾。”
风娘沉吟片晌,道:“小姐心中最好有点准备,短期内我们会有远行。”
风娘垂下头去,好一会才道:“刚才皇上离开前,老身向他说留得住小姐的人,亦留不下小姐的心,何不放过小姐,专心于国家大事,却给他断然拒绝。唉!都怪老身多嘴,但老身偏忍不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