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媞道:“你会吗?”
高彦点头道:“给你提醒,当时老燕的神情确有点古怪,他日瞪口呆地瞧着坑穴的中心处,一副别有所思的神色。”
慕容垂神色不变,从容道:“千千何不直接问我,是否在做着对付燕飞和拓跋珪的准备工夫?”
任青媞给他抛在厚软的被浪上去。
坦白说,他对任青是感激的,没有她,他大有可能惨败于桓玄手上,把性命都赔上去,这个想法,令他彻底改变了对任青娓的观感,何况她的引人处不在淡真和文清之下,那是与别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任青媞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当时我看好的是聂天还,这样说你明白吗?噢!让人家来为你宽衣。”
在不久前,他就是这样的占有了江文清,现在则换过怀内的美女。她们都有显赫的出身,换过仍在北府兵时当探子的刘裕,想碰碰她们的玉手亦是没有可能。但淝水之战和谢玄的另眼相看,把他的生命完全改变过来,现在他已成为桓玄以外南方最有权势的人,眼前美女正因此而向他屈服投降,向他献身。忽然间他感到任青媞是否对他真情真意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她肯全心全意帮助自己,而更重要的是他想得到她。
但燕飞却非慕容垂能凭军事手段解决的,此正为慕容垂的烦恼。
卓狂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忽然想起甚的岔开道:“我的天书愈写愈精彩,你的小白雁之恋已非常圆满,只差宰掉桓玄这一节。但我却遇到一个难题,或者你可以帮忙。”
卓狂生紧张的问道:“他有没有和你谈及天穴,例如表示惊奇或不解诸如此类?”
慕容垂仰望屋梁,满怀感触的道:“大秦终于灭亡了!”
刘裕点头道:“当然记得,你还说那是什么丹毒,但似乎对我毫不生效。”
“蓬!”
刘裕也听得折服,如果这尤物真的行如其言,确实会使他戒心尽去,爱她宠她惟恐不及,更会全力支持她取李淑庄而代之,作建康最有影响力、无名而有实的女皇。
任青媞“嘤咛”一声,驯若羔羊的软倒在他有力的拥抱中,把粉脸埋入他颈项处,轻轻道:“青媞一直不晓得自己对刘爷已是情根深种,起始时只是看得起你,乐意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