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与刘牢之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刘毅之所以能被刘兄打动,因为刘毅当时是走投无路,而刘兄则成为他唯一的生路。何无忌现时的情况远不至于此,要待桓玄攻陷建康,再使出种种手段对付刘牢之时,何无忌方会陷身刘毅当时在海盐的处境。”
宋悲风点头道:“司马道子父子祸国殃民,是咎由自娶罪有应得。”
燕飞含笑不语,宋悲风和老手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在这一刻,刘裕感到胜利来到了他掌握之内,只看他如何去攫龋燕飞此战的胜和败,对他们来说,至乎对整个天下,都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宋悲风欣然道:“小飞何不重施故智,割下孙恩的首级,只要把他的首级高悬会稽城外,戮破他天师的神话,肯定天师军会像弥勒教徒般不战自溃。”
刘裕皱眉道:“谢家现由谢混那小子把持,绝不会欢迎你,宋大哥为何要自取其辱呢?”
到靠窗的椅子坐下后,宋悲风叹道:“奉三也没有睡意,独自到舱厅发呆。”
刘裕忽然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挨往椅背,叹道:“想通了!”
何无忌现为刘牢之最信任的人,当刘牢之率水师大军参与南伐天师军之战,广陵便由何无忌主持大局,掌握兵权。
“笃!笃!笃!”
老手叹道:“但问题在谁都看出北府兵灭亡在即的时候,怕已时不我予,难挽大局了。”
燕飞在屠奉三、老手和一众兄弟簇拥下,神采飞扬地从舱门走进来。
屠奉三道:“我拗不过刘帅哩!让我去吧!没有蝶恋花为刘帅护驾,我怎放得下心呢?”
刘裕跳了起来,道:“请进来!”
如果刘裕能说服何无忌,在很大程度上等于架空了刘牢之,再加上刘裕本身对北府兵将的影响力,大有可能重演刚发生在江南的情况。
淡真放心吧!我会向所有欠你血债的人算账,绝不会有丝毫留情。
两方在廊道会合,挤得整条舱道水泄不通,几乎有人满之患,人人情绪高涨,气氛炽烈。
燕飞心中苦笑,这正是他最怕面对的一个情况,不得不说违心之言,为难的是他绝不可以实话实说,可是因关系重大,他又势不能不作出清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