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桌子上。
聂天还沉声道:“锦盒内装的是什么东西?”
问题在他不能知己知彼。
高彦神气的挺胸道:“因着我和雅儿的关系,看在我的分上,大家哪还会互相对敌视?放心吧!我们今次到大江去,是一心帮你师傅对付桓玄。”
桓玄道:“聂帮主果然是高风亮节的江湖好汉,我当然不会逼帮主做不情愿的事。”
聂天还这时只想到一件事,就是如果他无法离开此厅,两湖帮将随他一起完蛋,再没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尹清雅有了点神采,瞪大眼睛看着他,奇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此人比桓玄还要高少许,一袭灰监色的棉袍,不见携带兵器,年纪在五十许间,长相怪异,脑瓜比起宽阔的肩膀细小了些儿,看上去却很不合比例,令他像一头马多过像一个人。
另一个人聂天还几敢肯定是谯纵,不是因他看破他的厉害,而是因以聂天还的眼力,仍没法看破他的深浅。
他虽然熟悉桓玄,对他的武功深浅亦有个大概的认知,清楚他是个可以随时反脸无情的无义之徒,可是对谯纵此人,却近乎一无所知,只知谯纵是巴蜀最有势力高门的主事者,操控着巴蜀的经济命脉,桀骛不驯如干归者,也甘为他所用,可知此人大不简单,非是一般高门名士。
聂天还虽因盒内的东两致心神失守,但数十年出生入死的经验,令他可作出最快的应变和反应,正要祭出天地明环和桓玄拚个你死我活,蓦地发觉身后的周绍和马军,正分别向他的头颈和背脊狠下辣手。
聂天还再无暇分心去想其它东西,从椅上弹起,双手连珠掷出腰间的匕首,袭向厅中的敌人和可恨的叛徒。
不由想起任青媞,如果没有她的提点,他是不会把一半的实力留在两湖,保着地盘的。
谯纵会是桓玄的两个随员其中之一吗?
桓玄叹道:“那我只好代劳哩!”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另外的一个随员,该是代替干归成为桓玄得力手下的谯奉先。
他每次和桓玄会面,都依足江湖规矩“对等”的按排。船的数目相同,随员的数目也相同,战船均不可处于备战的状态。
尹清雅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