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轻拍一下腿于,先出声道:“徐道覆那免崽子果然了不起,竟找到这么一个鬼地方作贼巢,藏于深山之上,又以树木覆盖,难怪我们差点找不到。”
魏泳之道:“该是二、三天内的事。哪有人这么蠢的,阵脚未稳,便深入敌人势力最强大的腹地?现时会稽一带的民众若不是天师军的信徒,便是天师军的支持者,夺得几座城池义如何?天师军全面反攻时谢琰便知道个中滋味,最教人不忿的是他要讨死没有人阻止他,但他不应找其它人陪葬。”
燕飞义为自己倒酒,叹道:“坦白说,我怎知道呢?或许是老天爷有眼,可怜我们拓跋族国破家亡,为我们做点好事。”
刘裕道:“如果将来宋大哥发现我们欺骗他,他会有什么感受呢?”
燕飞道:“他是绝不会闹事的,胆子大或小并没有关系。”
拓跋仪开门见山的道:“这个关系重大的情报你是如何得来的?”
屠奉三喘息着道:“他奶奶的!这座石堡肯定是早巳存在,由前人所建的,老徐只是把旧堡修复扩建。如果我没有猜错,以前江边该设有码头,只是给老徐拆掉。”
稍顿又道:“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个人,究竟是大师军的哪个将领呢?”
刘裕道:“刘牢之的看法,该不到谢琰忽略吧!”
接着举杯道:“为我族的复国希望喝一杯。”
刘裕明白他的意思,是在提醒自己对魏泳之说话要有保留,点头答应。
燕飞心中大感为难,在他得知赫连勃勃将突袭盛乐一事上,想编出能令拓跋仪信服的谎话是不可能的,何况他根本不想向这位儿时好友说谎。苦笑道:“你可以撇开这个问题不问吗?”
何无忌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舍弃他,刘裕虽然不满,但却没有恨他,因为他了解他的处境;明白他的为难处。在某一程度上,何无忌仍对他存有情义,至少何无忌没有出卖他,否则今夜魏泳之便不能在屋内等候他。何无忌在他的北府兵小集团内是核心分子,清楚他与魏泳之的关系,只要向刘牢之透露魏泳之和他的关系,魏泳之肯定没命。
燕飞只好苦笑以对。
魏泳之道:“没有人清楚,想得好点便是刘牢之把孙爷调往偏远的城镇,将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