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徒弟向雨田，都没把墨夷明和他燕飞联想起来，令他也对墨夷明是不是自己的生父，抱怀疑的态度。可是纵然如此，对墨夷明是否仍在人世，他是关注的。
向雨田道：“这是我师傅临终时的遣命，他欠秘人的债，须由我去偿还，如此我便可以回复自由之身，可以随我的喜好爱干什么便什么，享受生命对我的赐予。你该明白明瑶是怎样的人，秘族的名誉凌驾于她个人的喜恶之上，甚至比生命更重要。今次她应慕容垂的要求，倾力而来对付拓跋族和你们荒人，是为完成对慕容垂的承诺，没有任何人事可以改变她的决定，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她。这亦是我还债的唯一机会，须为她瓦解荒人的抵抗力量，原本我答应为她杀三个荒人，便算还了欠秘族的债。可是我到边荒集后，心境起了变化，现在决定只杀一个人，便是你燕飞。杀了你边荒集将不战而溃，明瑶该没话可说了。唉！怎晓得燕飞便是拓跋汉，不过即使明瑶晓得此事，仍不会改变要我杀你的初衷，我明白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答应过她的，是不会不算数的。”
燕飞微笑道：“当向兄听过我即将说出来的一番话后，当晓得我这句话不是胡乱说出来的。”
接着舒一口气道：“说出来舒服多了。”
向雨田也笑道：“这或许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为了对付你们荒人，我不得不混进集内好深入地去了解你们荒人，也沾染了你们荒人的习气。好哩！言归正传，燕兄怎会晓得我与圣门有关系，又晓得破碎虚空的境界？”
燕飞心感难宣，报之以一个复杂难言、带点苦涩味道的笑容，平静的道：“此事三日难荆贵门的宝典是否《天魔策》？”
燕飞懒洋洋的道：“那向兄现在是否准备要杀我灭口呢？”
向雨田讶道：“你我从来没有交过手，你怎晓得我和明瑶各走不同的心法路子？”
向雨田露出思考的神色，不住点头，似有所得，好半晌后再问道：“‘破碎虚空’又如何呢？这不单是我们圣门的最高机密，连圣门内知悉此事的人，也数不出多少个来，皆因牵涉到敝门的圣典，燕兄为何可随口说出来呢？”
向雨田大感兴趣的道：“燕兄的答案确出乎我意料之外，且我愈听愈胡涂。如果燕兄说双方两败俱伤，不得不中止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