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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长亨忍不住的心中暗叹一口气,因为尹清雅说中了他的心事。他本身也一直不太把荒人放在眼内,直至刘裕那枝特大火箭命中“隐龙”的主桅,才把他的想法彻底改变过来。
那人倏地蹲了下去,遥指燕飞隔穴叹道:“我的娘!原来你就是燕飞。他奶奶的!我向雨田究竟走了什么运道?拓跋汉就是燕飞,好朋友变了势不两立的死敌。我的娘,我早该猜到是你,天下间哪来这么多高手?”
尹清雅不单有自己的看法,且言之有物,隐含深意。
尹清雅笑吟吟的道:“雅儿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时很开心,时间也过得特别快,在必要时他毫不犹豫地肯为雅儿作任何牺牲--就是这么多。雅儿困哩!要上床睡觉了。”
聂天还有点不能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爱徒,想不到她能说出这么有见地的一番话。尹清雅对荒人的了解,比他和郝长亨更深入和透彻。
纪千千终于迎上风娘关切的目光,平静的道:“我说没事,就是没事。夜了!大娘回去休息吧!我也想早点上床休息。”
一天处于这人间世,一天他仍要面对这人间世的烦恼。
风娘来到她身旁,讶道:“小姐不舒服吗?”
纪千千呆若木鸡的坐在厅内,眼神空空洞洞的,一副失去了灵魂、无知无觉的模样。
天穴被披上雪白的新衣,在灿烂的星空下,益显其秘不可测的特质,其存在已是个千古难解的奇谜。
没有了燕飞,她再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尹清雅道:“我要说你们不想听的话哩!实情是慕容垂只是派一批战士工匠去送死,让荒人可以大显身手。”
每晚独自一个人拥被看着帐顶,她仍感到心满意足、心情平静,因为她晓得她并不是孤独的,在遥远的某一角落,燕飞亦像她思念他般记挂着她、关怀着她、明白她、了解她,期待着与她的重逢相聚。
尹清雅微耸香肩,若无其事的淡淡道:“因为我陪了高小子到北颖口探听敌情嘛!”
聂天还沉默下来,双目精光闪闪地打量尹清雅,欲言又止。
尹清雅道:“师傅是否想问雅儿和高彦那小子的情况呢?”
尹清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