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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长亨愕然道:“她竟是借我们的地方来练功,真教人想不到。”
刘裕凝望闪跳不停的烛火,沉吟道:“徐道覆熟悉这个区域的环境,而能否瞒过远征军的探了,正是此仗成败的关键,在如此情况下,他的藏军之地肯定是巧妙安排、精心筹划,考虑及所有破绽,非是我们可轻易识破的。”
屠奉三笑道:“刘爷又再次显示明帅之风,从茫无头绪的事理出头绪来,我们是成王还是败寇,就看今晚此一席话。”
刘裕回到基地时,夜空乌云低压,狂风呼号,眼看将有一场大雨。过去两天的天气颇不稳定,不时f场大雨小雨,却为他的探子任务提供了掩护。
郝长亨道:“不会吧!刘牢之曾背叛桓玄,照我看刘牢之只是要借天师军清除谢家在北府兵的影响力,和铲除原属何谦派系的将领。”
刘裕再问道:“吴郡和嘉兴两城的守军,可藉运河互相呼应,防守力当然远比海盐强大,老哥为何要舍易取难,何不先陷海盐,再攻两城?”
郝长亨尚未来得及反应,聂天还早旋风般转了出去。
屠奉三答道:“攻击我们的有五艘战船,均属轻巧型的海船,两艘是头低尾高、前大后小的海鹊船,左右置浮板,长只五丈,颇易辨认。其余三艘是开浪船,船头尖突,长约七丈多。以其操控者的功力和船上的装备评之,均是第一流的战船。”
宋悲风摸不着头脑的道:“这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他们猜错了?
三人均有如释重负的感觉,阴奇的到来,正代表一切依计而行。
宋悲风一头雾水的道:“这么说,他们在陆上岂非没有甚秘密基地?”
不一会老手推门进来,欣然道:“阴爷来哩!”
郝长亨胡涂起来,道:“我们这样收留她,究竟是凶还是吉呢?”
宋悲风叹道:“二少爷确实比大少爷差远了,还以为自己破敌如神,犯了扩展过急的毛病而不自觉。现在远征军的战线太长了,致实力分散,反之天师军则集中起来,强弱之势不言可知。”
郝长亨道:“红子春到北颖口去了,找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