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两人对仗,他只要蝶恋花出鞘往前一挑,便可以破解,可是另两个魔门高手正分从上空和后方攻来,当他硬接屈星甫的攻击之时,将是他陨命的一刻,绝不会有另一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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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清霞烧玉颊,轻垂下螓首,轻轻道:“谢谢!”
稍顿微笑道:“嫩玉能伺候南郡公,是我们谯家的荣幸,大哥更感宽慰。”
桓玄道:“坐!”
桓玄表面不露心中的情绪,平静地道:“不知先生对眼前的形势有何看法呢?”
江文清道:“先答我的问题,行吗?”
男子随谯嫩玉向他下拜施礼。
纯以招式、功力而论,他可能捱不过十招便要变成失去躯壳的游魂野鬼。唯一可保命的便是仙门剑诀,且必须使出全力杀伤对方,在真元耗尽前,置这三个可怕的高手于死地。
“锵!”
慕容战看了她好半晌,忽然道:“我明白哩!大小姐是否要亲自到南方去助刘爷,但又觉得非是离开的适当时机,所以感到无法启齿呢?”
桓玄凝望着他,没有说话。
桓玄露出思索的神色,好一会后沉吟道:“不破边荒集,如何可以杀燕飞呢?”
桓玄道:“燕飞曾惨败于孙恩手上,全赖后来斩杀竺法庆才能回复声威。竺法庆或许只是浪得虚名之辈,先生是否过度高估燕飞呢?”
江文清一时尚未会意过来,问道:“这与你是否被出卖有什么关系呢?”
江文清皱眉道:“你是指有内奸?”
谯奉先欣然告退。
江文清一震道:“是朔千黛泄漏的!”
还差三寸便抓到蝶恋花的剑柄。
燕飞整个人像从一个幻梦被召唤回来般,心灵晶莹剔透,无有遗漏,更掌握到敌方三人正从震骇中回复过来,精神出现了不应有的漏隙。
桓玄沉声道:“奉先对今次边荒之行,有多少成把握?”
谯奉先道:“此事由奉先负责如何呢?”
他的话每句都打进桓玄心坎里去。事实上桓玄一直不愿意让谯嫩玉到边荒去冒险,最后几句话,更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