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依我看,向兄该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想到便做,不会有任何顾忌。”
这个人太厉害了。
向雨田苦笑道:“公归公,私归私,你的提议是不切实际的,边荒集是没有将来的,拓跋珪更没有希望。王兄若是识时务的人,应立即远离边荒集,到什么地方都好,怎都胜过在这里等死。”
向雨田叹道:“天下无奇不有,其中真正情况,请恕我不能说出来。唉!人都死了,我还有什么好为他掩饰的。哈!荒人真有本事,竟有办法杀死我师兄,省了我一番功夫。”
王镇恶呆了一呆道:“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并不是故意为他阴瞒,而是不知如何可以贴切地描述他。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总而言之与其他荒人高手不同,至于不同处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我自问看人很有一手,其他人我多留心点,会晓得其高低强弱,但对燕飞我却没法掌握,有点像遇上向兄的情况。”
王镇恶叹道:“你是准备在夜窝子刺杀高彦了,但因何要告诉我呢?”
尹清雅娇笑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实便是事实,你今晚勿要越界。”说罢躺回床上去,打个哈欠道:“和你这小子说话很花力气,雅儿悃哩!要睡觉了。”
向雨田若无其事地道:“这个当然。不由我出手清理门户,该由谁负责呢?不妨再向你透露一个秘密,我之所以不敢滥杀,不敢任意妄为,是因有我师兄作前车之鉴,我怕重蹈他的覆辙。听到我这麽说,王兄或会想,当然哩!你和他修的是相同的武功心法,走的是相同的路子。你这麽想是合乎情理的,但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真正的情况,是完全超乎在你想像之外。”
王镇恶沉声道:“向兄说的话,每一句都清楚明白,但我却愈听愈糊涂。向兄指的在某种奇异情况下着了魔,是否类似练功的走火入魔?可我从未听过有人因练功出岔子,会从本性善良变成采花淫|魔的。”
尹清雅轻柔的道:“你是否生气呢?”
过了一会,尹清雅又唤道:“高彦!高彦!”
王镇恶冷静地起身,沉声道:“我们荒人会奉陪到底,向兄小心了!”
高彦道:“凡有血肉的东西它们都吃,亦爱吃腐肉,所以在边荒的野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