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战把那秘族高手的剑随手放在桌面,在桌旁颓然坐下,心中思潮起伏。
慕容战跳将起来,道:“让慕容战送公主一程。”
他曾亲口向纪千千许诺,即使牺牲生命,也要保证她的安全。当他在纪千千力劝下,不得不离她而去时,他便在心中立誓,谁敢伤害她,他会不惜一切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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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战催促道:“说吧!公主是爽快的人嘛!”
现在于他心中,救回纪千千主婢是凌驾于他个人的利益之上、至乎生命最重要的事。
慕容战犹豫难决。
朔千黛皱眉道:“这又如何呢?”
朔千黛无奈的道:“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今晚到小建康来找人家好吗?”
慕容战解释一遍后,正容道:“所以慕容垂才不得不请出秘族,又急于收拾我们。只有去了我们这后顾之忧,他方可以全力对付拓跋圭。可以这么说,一天边荒集仍屹立不倒,慕容垂也有可能输掉这场仗。”
朔千黛耸肩漫不经意的道:“我要走了!”
果然朔千黛问道:“向雨田有名来无踪去无迹,怎会让你们如此轻易找到他?”
一股热流在瞬间走遍桓玄全身,令他的血液也似沸腾起来,此女不但是他料想之外的坚强,也比他想的寡情。
这已变成埋藏在心底里的秘密。
刚才慕容战把大脚搁在桌面上时,遮盖了平放的长剑,接着朔千黛又只顾着和慕容战说话,对放置桌面的剑并没有留意。
谯嫩玉把载有干归身亡的飞鸽传书看罢,全无遭受丧夫之痛打击的激烈反应,只是缓缓垂首,把信函放在一旁,神色平静地轻轻道:“他死了!”
正如她说过的,想作她的夫婿并不容易,须看是否有本领。
朔千黛凝视着他道:“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被人怀疑是奸细令人难受。我更不想陪你们这群全无自知之明的人一起死。”
他对朔千黛也非没有好感,但因此好感而产生的动力,却远未至达到令他改变目前生活方式的强度。更关键的是,他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伤痛。
朔千黛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