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见面,他也大有面子。”
刘裕全身一震。
刘裕道:“那就不该是公子你这一方出问题。”
刘裕苦笑道:“我倒希望是如此,但她却说再不会与我联络,敦我好自为之。”
接着道:“就由我去监视这五个人,只要真有人与干归暗中勾结,定瞒不过我。”
又道:“我曾立誓答应她,不会把她暗中帮我们的事泄漏出去,公子是自己人,我当然不会隐瞒。这就叫江湖规矩,请公子帮忙,否则我刘裕便成弃信背诺的人。”
在这要命的时刻,在这不得不依赖她的时刻,他可以说“不”吗?那他就没法杀死干归,他便有可能输掉这场仗。
刘裕当然明白司马元显的心态,亦知要如何安抚他。道:“王弘与我的关系,建康没有人不知道,想找我,王弘可说是唯一的途径。干归便是看准此点,通过与桓玄有秘密连系的人,此人又与王弘有交情,向王弘套问,便可以布局杀我。”
生命充满了惆怅和无奈,在一个不公平的社会,更会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尽管未来他成了南方之主,仍难以在短时间内打破成规,因为在向上硬闯的过程里,他要争取高门世族的支持,也因此须保护他们的利益。
任青媞道:“我是不会看错干归的,你肯定是在某一方面出了问题,被他掌握到破绽。你现在回去好好的想想,看问题出自哪一方面。只要你能掌握到破绽所在,便可以从而推测出干归行刺的计划,再反过来对付他。你不用对我说出来,由现在起我亦不会再找你,以避嫌疑。千万勿忽视我的警告,这或许是你唯一杀干归的机会,错过了便永不回来,也白费了我一番苦心。人家要走哩!记得你刚才曾答应过人家的事哩!”
司马元显道:“如果我们走错门路……”屠奉三从容道:“还记得那晚郝长亨向我们撒网吗?成败就是那么决定了,郝长亨逮不着我们,注定要给我们掳人离开。现在的情况亦是如此,我们只能信任自己的看法,如果输了,只好怪自己犯错或倒运。”
任青媞瞟他一眼,低头浅笑道:“你怀疑我,我怀疑你,在没有信任的基础下,好事也会变成坏事。幸好这事也有解决的办法,你愿意考虑吗?”
刘裕故示亲密,席地坐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