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真的代替了淡真。
司马元显见刘裕回来,欣然道:“我从屠兄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原来只是侦查敌人,可以有这么多层出不穷的手法。”
刘裕回到青溪小筑,司马元显正与屠奉三在客厅兴致勃勃的谈话,就像知心好友在聊天,从神态语调绝看不出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叹道:“我岂是这种人呢?你想杀我倒是不争之实,只是我福大命大吧!你凭什么来责怪我?”
刘裕点头道:“正是她。那天我离开贵府后,给她跟在后方追到归善寺去,这才有央公子另找藏身之所的事。”
他愈来愈明白到,领袖之不易为。任何事情都是要从大局作出考虑,个人的好恶是完全次要的。
司马元显道:“王弘绝不是这种人,何况他爹对桓玄深恶痛绝。会否是他被人在后跟踪而不察觉,直跟到这里来。”
又道:“今次反刺杀的行动由我负责,我会研究每一种可能性,设计出完善的策略,务要教干归在自以为胜券在握之际,堕进死亡陷阱去。”
司马元显露出感动的神色,探手拍拍刘裕肩头,道:“刘兄真的当我是朋友,我便连爹也瞒着,且答应永不说出这件事。”
司马元显仍不服气,道:“你们真的信任任青媞吗?”
屠奉三愕然道:“为何你会答应这种不必要的应酬呢?”
任青媞送他一个羞涩中带着甜蜜情意的笑容,分外迷人。香唇轻吐道:“刘裕!你好吗?”
问道:“我们在这个地方,保密的工夫做得足够吗?”
任青媞道:“你可以怀疑青媞,那青媞是否也可以怀疑你刘裕呢?”
这会是他永远埋藏于心底的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向屠奉三和宋悲风宣明不会对谢锺秀有任何野心,是他必须说的话。作为领袖须为大局着想,不能被个人的私欲左右,更不该为儿女私情误了大事,何况谢锺秀是绝对碰不得的诱饵。
屠奉三道:“该不是直接与他有关系,而是他被人利用了。”
任青媞看得很准,像刘裕这种人,是会对把处女之躯献予他的女人负责任的人。反过来说,如果刘裕坚持拒绝她献身,当然代表他不肯接纳她。
刘裕心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