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孙恩既可把菇千秋这天师军的卧底安插到司马道子的身边,如果不是给我们误打误撞的揭露了他的身分,恐怕到今日仍能瞒天过海。这显示了天师军对建康的渗透工夫做得非常出色,但为何卢循仍似没法掌握我们的情况,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宋悲风终于首肯,道:“要小心点。”
宋悲风动容道:“对!这或许是一条线索,可查出陈公公的出身来历。
刘裕问屠奉三道:“边荒集那边有什么消息?”
宋悲风道:“今晚燕子矶的约会,肯定是个陷阱,也是干归唯一能杀你的机会。”
卓狂生愕然道:“竟是这般严重?”
刘穆之赞叹道:“原来卓馆主有一套说书观人之道,该可以与谢安的九品观人法后先辉映。”
卓狂生讶道:“我说了这么多,仍不能打动你吗?”
接着向刘裕道:“你信任那妖女吗?”
刘穆之欣然道:“我怎会忽略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只是怕卓馆主没有想过,虽然有两次反攻成功的战绩,可是也有两次失守的痛苦经验,这已在荒人心中留下边荒集是守不住的地方的印象。平时看似没有问题,可是来的若是慕容垂和他无敌于北方的精骑,荒人肯定军心难稳。”
刘裕苦笑道:“你们两个都忘记了我是打不死的真命天子哩!”
屠奉三讶道:“陈公公凭什么作出猜测呢?”
屠奉三道:“暂时我们实无暇去理会陈公公的出身来历。眼前最要紧的事,是如何以杀卢循来打动任青媞,令她肯与我们合作干掉干归。”
刘穆之道:“现在仍不是去见刘裕的时机。”
卓狂生道:“先生似乎忽略了形成荒人空前团结的一个因素,就是千千小姐对我们的影响,为了她,荒人是肯作出任何牺牲的。”
卓狂生皱眉道:“然则我们竟什么都不做,坐待敌人临集吗?”
刘穆之道:“首先,是我仍未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其次,我最擅长的并非在乱世中争雄斗胜,而是经国治世之道。如果我此时到建康去,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当他在南方冒起头来,再没有人能阻挡他的运势,即使北方诸雄,亦要深感震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