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循因顾忌任青媞与你连手,所以放过了这杀你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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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狂生奇道:“先生怎能对边荒集有如此深入的认识,你不是第一次到边荒集来吗?”
刘穆之道:“我作你的副手又如何呢?”
卓狂生皱眉道:“先生初来乍到,要钟楼议会同意让先生担任这么一个关系到边荒集荣辱的职位,怕不容易。”
刘穆之道:“经济是一切军事力量的后盾。在军事方面,边荒集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论人才、训练、经验,边荒劲旅绝不逊色于南北的任何军事力量,只是人数上处于劣势。可是只要我们以建设和安全为名,全力循这方向发展,既不会产生战争的恐惧,又能大幅增加荒人的安全感,令边荒集成为一个有足够防御力的地方,事过半矣。”
刘穆之道:“我有一个愚蠢的问题,想请卓馆主坦诚相告。卓馆主因何这么看得起我呢?”
卓狂生在说书馆中呵呵笑道:“刘兄还要犹豫吗?”
屠奉三道:“以任青媞的揣奸把滑和功夫,有人在旁当瞒不过她。所以刘爷一是索性不去赴约,否则必须单独行动。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照我猜,任青媞亦有借此试探刘爷的意思。”
刘裕忽然涌起豪情壮志,心忖生命正因难以确定未来的生死成败,而变得充满刺|激和乐趣。他已踏上一条没得回头的长路,只能坚持下去,与敌人周旋到底,赢取最后的胜利。
卓狂生哈哈笑道:“你比我们荒人更像荒人。哈!说罢!没有什么荒诞的事是我尚未听过的,请先生说出来让我参详。”
刘裕想起要和任青媞“交手”便感烦恼,其中牵涉到男女间关系的微妙处,怎也没法向两人说清楚,不论说什么也难令他们真正的明白。
刘裕答道:“陈公公检查过遇害卫士的遗体而作出这样的猜测。”
两人呆了一呆,接着齐声失笑。
听罢今早的事,屠奉三笑道:“卢循今次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忙,促进了我们和司马道子父子的关系。”
刘穆之道:“不是我危言耸听,边荒集的存亡,就在卓馆主一念之间。”
刘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