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说起来还要多谢谢琰,当然感觉并不良好,且是非常矛盾难受。
郝长亨道:“燕飞会有什么反应呢?”
聂天还颓然挨到椅背去,惨然道:“我们恐怕弄巧反拙了,你有补救的方法吗?”
刘毅道:“坦白说,我们归附刺史大人,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而是所有人的决定,更清楚今次是我们唯一翻身的机会,否则早晚会被刘牢之那奸贼逐一害死。”
聂天还像放下心头大石般道:“昨夜收到荆州来的飞鸽传书,桓玄的人已成功刺杀高彦,至于用什么手法杀死那小子,信内没有提到。”
聂天还道:“高彦的死讯绝不可从我们的口中说出来,否则必令清雅怀疑是我们暗中主使的。咦!你的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尹清雅笑吟吟的道:“鬼才有兴趣到边荒去,处处都是游魂野鬼。那小子……那小子,哈!笑死人哩!”
“宗兄真的是误会了我!”
刘裕压下心中的不满,道:“是的!你有没有办法?”
郝长亨感受到聂天还对尹清雅的宠爱,心想人死不能复生,这种事谁能有办法?当然不能把所想的说出来,只好道:“唯一的补救办法,是要设法……唉!设法令清雅不怀疑高彦之死与我们有关系。”
聂天还双目精光一闪,道:“桓玄要我助他攻打建康,必须先做到一件事,就是须把大江帮在边荒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如此南方水道,将成为我们的天下。”
聂天还不悦道:“这么说,你是认定清雅爱上了那小子?”
刘裕失去听他废话的耐性,岔开道:“可以安排我和朱大将军见个面吗?”
朱序是淝水之战的大功臣,是北府兵内握有兵权的将领,与谢家渊源深厚,与刘裕亦关系良好。只有通过他,才有机会影响谢琰,论影响力刘毅远及不上朱序。
郝长亨骇然道:“我们是否该先想清楚怎样和她说呢?”
郝长亨叹道:“只好来个矢口否认。清雅始终年轻,很快会忘掉此事的。”
两人瞧着她把纸张变成一只又一只的纸鸟,却再说不出话来。
郝长亨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只要桓玄除去殷仲堪和杨全期,凭荆州之力,足可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