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拓跋仪步出船舱,香素君的倩影映入眼帘,此姝当是刚起床便到船尾欣赏两岸风光,秀发披散香肩,任河风吹拂,有一种放任写意的况味。
燕飞道:“这代表什么呢?”
拓跋珪一呆道:“如何办得到?”
拓跋珪道:“首先是小宝儿不晓得我们猜到他的目的地非是在长城内,而是长城外的参合陂,只要他的探子没有发现我们埋伏在参合陂四周,此仗我们必胜无疑。”
燕飞点头道:“这个说法有道理。另一方面呢?”
拓跋珪来到他身旁,蹲下道:“有个很坏的消息。”
拓跋仪看着她动人的侧脸线条,微笑道:“确是出了点事情,幸好我们还算勉强应付得来,不让敌人得逞。”
拓跋珪点头同意,因为手下诸将里,以长孙道生和崔宏的关系最好。
燕飞苦笑道:“战场上有何乐趣可言?终日想着如何去杀人,又要恐惧被敌人杀死,晨兴夜寐,苦不堪言。”
拓跋仪哑然失笑道:“坦白说,我不是没有话好说,而是开心得说不出话来。”
香素君伸了个懒腰,淡淡道:“从未试过睡得这么畅快香甜,好像要讨回以前睡魔欠我的债。”
又仰天笑道:“而我早枕兵该处,等待他送上门来。好计!便依崔卿之言办吧!”
拓跋仪生出奇异感觉,香素君因放弃了晁景,所以得回了自由,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却清楚自己不会错到哪里去。
姚猛怕他继续向自己发牢骚,连忙投降闭嘴。
荒梦一号于晨光中,在两艘双头船前后护航下,继续边荒游的旅程。
燕飞闭目养神。
程苍古道:“肯定没有事,毒素不住从指尖脚尖排出来,顶多再睡一天,保证可以醒过来,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拓跋仪感到气氛有点尴尬,不由有点后悔,心里暗骂自己,眼前的汉女当然不像自己族中女子般开放,而是较为含蓄害羞,看来自己已在她心中留下不良印象,还是打退堂鼓,以免言多必失。
燕飞未及答他,崔宏来了,听罢拓跋珪解释清楚现时敌我的情况,他想也不想的随口答道:“我们把慕容宝驱羊似的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