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玉体安康。”
慕容垂举起酒杯,看着杯内荡漾的酒,竟发起呆来。
刘裕暗叹一口气,道:“我以后再不会去见她。”
只好道:“孙小姐发泄了心中的情绪,便没事哩!”
慕容垂狠狠盯着她,沉声道:“心事?我的心事千千该比任何人更清楚,只要千千肯垂青于我慕容垂,天下间还有什么事可令我慕容垂放在心上?唉!千千明白我心中的痛苦吗?我慕容垂一生纵横无敌,就算登上皇位,完成统一大业,于我仍不算什么一回事。只有千千肯对我倾心相许,才是这人世间最能令我心动的事。”
她往小诗瞧去,见小诗一脸茫然的神色,晓得小诗听不到风娘对自己的耳语,微一点头,起立道:“诗诗你早点休息吧!听话不用等我回来!”
纪千千感受到他心中的痛苦,知道慕容垂正处于非常不稳定的情绪里,说错一句话,极可能引发可怕的后果。他是否失去了耐性呢?
刘裕断然道:“只要一天有我刘裕在,我都会为谢家的荣辱奋战不懈。”
苦笑道:“孙小姐认为自己须为淡真小姐之死负责。”
纪千千心叫不妙,慕容垂如饮酒致乱了性子,自己如何应付呢?只好道:“皇上刚大破慕容永,统一了慕容鲜卑族,该是心情开朗,为何现在却仍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哩?”
叹道:“皇上成功了再说罢。”
那种无奈令人有噬心的伤痛。
风娘担心地向纪千千打个眼神,离开中园。
※ ※ ※ ※
宋悲风摇首道:“大势所趋,非任何人力能挽回。眼前谢家之弊,在于不得人,令谢家雅道相传的家风,反成为谢家族人的负担,难以与时并进。安公便曾多次向我说及这方面的事,且预知有眼前情况的出现,担心会有谢家子弟,因不能及时自我调节以适应不住变化的世局,成为时代的牺牲品。唉!安公已不幸言中,且祸首正是他的亲儿。”
慕容垂似乎没有灌醉她的意图,干尽一杯后,定神瞧着她,叹道:“千千仍视我慕容垂为敌人吗?”
刘裕起立道:“我们回归善寺吧!”
纪千千讶道:“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