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他们是谁?”
竟然是谢钟秀向谢玄告密。
谢钟秀哭道:“你不明白,因为你不晓得是我通知我爹,破坏了你们在广陵私奔的计划,如果我没有告诉我爹,你们便可逃往边荒集,淡真也不用被那狗贼所辱,更不用服毒自荆一切都是我不好,我是不该告诉我爹的。”
快艇沿江西去。
刘穆之道:“谯纵在巴蜀是无人不识的人,谯氏是巴蜀最有名望和势力的大家族,自谯纵使人刺杀毛璩后,更独霸成都,隐为有实无名的成都之主。谯纵不但武功高强,且承其家传,精通用毒。谯纵之父谯森,外号‘毒仙人",毕生精研毒学,谯纵得其真传,加上多年苦修,成就该已超越谯森。”
可怜世人却迷失在这个共同的大梦中,水远不会苏醒过来,只有他和燕飞是例外。
谢钟秀伤心欲绝的哀号道:“不!是我害死她,我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孙恩很清楚自己的手段,当他重创燕飞令他坠落岗下,他肯定燕飞心脉已断,谁也救不回他的小命,只可以盗走他尸身。
又叹道:“今午在舱厅内,那扮作苗女的女子忽然嚷肚子痛,我已心中起疑,不过当时见高公子神色兴奋,以为他和那女子暗中有来往,所以没有在意。”
刘穆之失声道:“他没有中毒吗?”
卓狂生瞧着他道:“刘先生怎会如此清楚有关谯纵和干归的事?又晓得干归成了桓玄的走狗?”
还可以说什么话呢?只好安慰道:“这个当然,我们都不会怪你。”
谢钟秀在他怀内仰起俏脸,怀疑的道:“淡真真的不会怪我吗?”
问了这句话,不由心中一痛。当年在广陵,正是由这个小婢为他穿针引线,得以私会王淡真。他当时也有询问她的名字,她却拒绝说出来。
刘裕忍不住问道:“我们现在是否去见孙小姐?”
她仍是那么美丽和仪态万千,可是刘裕却感到她变成另一个人,再不是那天在乌衣巷谢府内,缠着谢玄撒娇不知人间险恶的小女孩,而是历经家门惨变,被逼面对没有得选择的命运的美女。她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只是那代价是她绝不愿付出的。
谢钟秀早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