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形势对他有利也有弊,弊处当然是士无斗志,人心不齐。好处却是令北府兵的中下层将士更把希望寄托在他刘裕身上。
魏泳之点头道:“我明白。”
此时伙计送上两人点选的包子和面条,他们边吃边谈。刘裕把今早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当刘裕说出何无忌因他与司马道子拉上关系而决裂,魏泳之皱眉道:“何无忌这是食古不化,你和司马道子互相利用,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一种手段,不这样做立即完蛋大士口,他不去怪他的舅父,却来怪你。”
“氨!
魏泳之大发牢骚道:“他娘的!美其名则是互相呼应,事实上却是各自孤军深入敌境,在这种情况下,作统帅的一个错误决定会令全军陷于万劫不覆之地。琰爷懂什么呢?他根本不把天师军放在眼内,凡轻敌者必急于求胜,犯正兵家大忌。可怜刘毅那小子还以为鸿鹄将至,可以在战场上大显身手,盖过你的光芒。不要说我讲他的是非,这小子一向大言不惭,有一回我和他喝酒,他竟说‘恨不遇刘邦、项羽,与之争中原!"。”
魏泳之道:“现在是午膳时候,顺道找个地方祭五脏庙好哩!随我来吧!”
慕容战顿时变成没根的人,边荒集也成为他唯一安身立命之所,当然心里不好受。
其中一桌挤满了人,包括谈宝、顾修和他的苗族小姑娘,布商商雄和他的情妇柳如丝,另加四个商贾,众人正意犹未尽,大谈生意经。
有外人在场,卓狂生等当然不会说密话,高彦和姚猛都不住拿眼去瞄顾胖子身旁的小姑娘,只恨直到此刻仍没有接近她的好机会。
刘裕心忖难怪刘牢之这顾忌自己,军内军外为自己说好话的人,肯定不是小数目。忍不住问道:“你的所谓军中有很多人支持我,指的是哪些人呢?”
魏泳之的赞赏,令他颇感不好意思,岔开道:“孔老大情况如何?”
刘裕心忖自己想当领袖,怎都要有点表现,而不能像魏泳之般一筹莫展。思索片刻,道:“这个时机并非遥不可及,当讨贼无功,远征军仓皇撤退,而天师军则挥兵北上,大举进犯建康,我们的机会便来了。”
苗族小姑娘一如以往,垂头默坐一旁,没有说半句话。反是柳如丝不住发出银钤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