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清以笑容回应卓狂生的赞赏。
屠奉三起立道:“如刺客是由我派未,必千方百计令你们不起提防之心,可是只要给敌人掌握到一个机会,便可教我们阴沟里翻船,各位切记。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我们是输不起的。”
姚猛愕然道:“刘爷不是在盐城吗?”
屠奉三冷笑道:“他仍没有那种勇气,以慕容垂和姚苌联合起来的力量,来攻我们的边荒集,仍要落得焦头烂额而回,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办得到。不过在正常的情况下,他若以奇兵突袭的战术,要攻克寿阳,他是可以办到的。”
江文清倏地不能掩饰地涨红了睑蛋儿,嗔道:“是否要我动手教训你?”
又道:“今次幸好得刘兄破贼,否则我返回建康也是死路一条,轻则丢官:永不录用;重则死罪难逃。不论刘兄有什么计划,我王弘也会拚死追随。”
桓玄又向侯亮生瞧去,道:“尚有什么其它特别有趣的消息呢?”
卓狂生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刘裕断然道:“你被司马道子骗了,斩的肯定不是方玲和菊娘。”
他不说话,谁敢发言。一时内室气氛凝重,像有一股无形力量紧压在各人心上。
屠奉三道出了情况,然后总结道:“际此桓玄和聂天还随时发动的时刻,殷仲堪仍是畏首畏尾,犹豫不决,贻误军机,令我们没法配合,胜负之数,己可预见。”
桓玄一洗自王淡真自杀身亡后的沉郁,春风满睑的道:“亮生坐!”
屠奉三摇头道:“桓玄绝不会便宜我们。”
桓玄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喃喃道:“刘裕到盐城有多少天呢?”
桓玄双目凶光闪闪,没有说话。
众人连忙致礼,到桓玄走后,众人才从正门离开。
王弘一呆道:“我明白!刘兄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如此我是否仍须为刘兄安排见家父呢?”
内堂一时静至落针可闻。
桓玄该是曾向众人说及刘裕的事,所以室内人人明白侯亮生这番话的意义。
卓狂生一震道:“占据寿阳,等于截断我们南面的水路交通,也截断淮水的交通,此招非常毒辣。”
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