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窝子西大街出口处聚集着数十人,正团团围着写上他向任遥挑战的木牌子闹哄哄的议论不休。
高彦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在边荒集最紧要是打响名堂,有名便有利。眼前正有个千载一时之机,可令刘爷你的威望不下于我们的边荒第一剑,成为边荒第一刀。哈!边荒第一剑加上边荒第一刀,说出来也可以吓坏人,以后我高彦可以在边荒集打横走路。”
唉!又是纪千千!为何总无法控制自己而不时想起她呢?
刘裕立即头痛起来,边荒集在在需财,若没有生财之道,第一楼很快便出现财政危机,希望燕飞真能马到功成,取回失去的一半财富。
刘裕开始有上当的感觉,皱眉道:“岂非要我陪你去撩事生非。”
燕飞心忖,原来你是慕容战,难怪举手投足均如此有气概,他对北方武林颇为熟悉,近十年来,北方人才辈出,慕容战正是其中之一,慕容永等派他来主持边荒集的北骑联,于此已可看出它的份量。
燕飞却晓得他们间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两方头领在街头遇上说几句话,不过两方手下惯于一言不合立即动粗的习惯,自然而然摆出戒备的姿态,更防止其他帮会人马的突袭,今晚是绝不寻常的一夜。
若换作以前,他或会绕道避开。可是他现在背着他娘的“边荒第一高手”的可笑名头,怎可以如此没有种?
燕飞独坐洛阳楼的迎客大堂,奉上香茗的婢子退走后,大堂再没有人留下,洛阳楼的保镖打手们把守前后门,禁止任何人进入,等待大老板红子春进一步的指示。
燕飞道:“郝长亨到边荒集后,一直在这里出入,勿要告诉我他来此只是找青楼的姑娘遣兴,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推得一干二净只须几句话,但我会看不起你,更会认为红老板没有助我解决问题的诚意。你可以不为自己想,可是洛阳楼花了你这么多心血,毁于一晚间实在可惜。”
燕飞心中苦笑时,已给人认出来,尤其碍眼的是手抱的酒坛,当然没有人敢阻止他,还让出去路。
两人来到燕飞身前,互相打量。
燕飞整个人轻松起来,暗赞红子春英明果断,此确为最高明的做法。包庇郝长亨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在边荒集每一个人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