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当时救你的便是自然之法。在全心全意逃走下,你体内真气随心之所欲,令敌人无法沾到你杉角。假若你能以同样的心法用诸于对敌上,把自然之道发展至极限,天下间岂还有能与相抗的对手。”
接着大步踏前。
那人移到广场另一端!消失不见。
燕飞心中涌起莫名的狂喜,生出再世为人的感觉。现在虽在起步的阶段,不过他已从谢玄的提点,掌握了活用体内真气的窍门,等若练成另一种比日月丽天大法更优胜,又秘不可测的奇功。自从在边荒集被任遥击伤后的挫折感和颓丧失意,一扫而空。
燕飞目注紧闭的庙门,驰想门内可能出现的情况,沈声道:“玄帅有什么指示?”
兵不血刃的占领石头城更是关键所在。只要没有人流血,战事当然尚未开始。
燕飞晓得,谢玄正在玩一个非常危险的游戏,稍有差他,南晋势陷四分五裂之局。换过自己是谢玄,也没有半分把握。惟有寄望谢玄凭他的不世兵法,达致近乎不可能的目标。
谢玄欣然道:“告诉我情况。”
“锵”!
燕飞再次剧震,朝庙门瞧去,忽然双掌往前虚按,两股若有如无的真气脱越掌心而出,轻撞寺门,那种感觉与直接按门没有任何分别,清楚感觉到门是上了闩的,至乎木门的重量质地,亦一一有会于心,奇妙至极点。
燕飞望向谢玄,见他像自己般把目光投往那人消失的位置,点头道:“是谁?”
刘裕接过他交来的令符,苦笑道:“指挥的是参军大人,我说的话他未必肯听。”
竺不归立于正中处,神态冷漠,像看着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事。
燕飞一震止步。
谢玄平静答道:“和平是须武力去维持的。我今趟从前线赶回来,不是要向司马皇朝摇尾乞怜,而是要向它显示建康的安危只在我一念之间。坦白说,司马道子既敢公然动手,我们也不用再留有余地。至于此事是否发展至国家的分裂,选择权在他们手上,而非由我决定。”
燕飞颓然道:“玄帅言之尚早,我的能力恐怕止于此,皆因我只知用以前的武功功法与人动手,而哪将会要掉我的小命。”
谢玄露出凝重神色,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