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美眸的美女,又会否随她父亲出现?
燕飞想起拓跋圭对南晋的批评,陪他叹一气,淡淡道:“是否朝廷并不热心北代呢?”
燕飞待要答他,忽然想到此事牵涉到太平王佩,而他和刘裕曾因形势所逼,在边荒集第一楼的藏酒窖立下不泄出此事的誓言。如今他说出来不打紧,横竖妖后青提并没有遵守承诺背后的精神,可是却不晓得刘裕有否向谢玄透露天地佩合一的秘密,自己一时鲁莽,说不定会今刘裕惹上向上级隐瞒秘密的罪咎,事情可大可校遂避重就轻的道:“此事一言难尽,我在边荒遇上任遥与太乙教妖道的恶斗,更被卷入他们的斗争中,当时任遥该是护送他一位叫曼眇夫人的妃子到建康来,不知有何图谋?总之不会是好事。安公须小心在意。”谢安感到他言有未尽之处,更似有难言之隐,当然不会逼他,心中一动,隐隐感到曼妙夫人与建康城眼下发生的某事有关,但一时间又想不到是那一件事。便道:“以任遥的为人,肯定不会放过你,小飞须出入小心,若要在城内闲逛浏览,须有悲风的安排才妥当。”
拓跋圭露出一个充满凶狠味道的笑容,神态却非常冷静,道:“窟咄啊!从今天开始,我们叔侄之情断绝,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又冷哼道:“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贺染干,他现在顾虑的是窟咄而非我拓跋圭,所以乐于坐山观虎斗,希望我们自相残杀,斗个两败俱伤,最好是我拓跋部四分五裂,那他贺兰部便可乘机吞并我们。”
燕飞心中暗叹,在自己昏迷前,苻坚仍是威慑天下,不可一世。想不到短短几个月,竟落至如此田地!世事的风云变幻,确教人无法预测。道:“苻坚既奈何不了慕容垂,大秦危矣!”
长孙普洛低声道:“我们是否该趁风雪突袭窟咄,硬闯隘口?”
燕飞还以为因司马曜对谢安猜疑,所以在淝水之战后使他大感有心无力,却想不到惹起谢安感触的实是大江帮的龙头老大江海流。竺雷音两个月前已潜离建康,江海流方面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江海流还避往他方,显然是桓玄在其中作梗,致令他有负谢安所托。
谢安倒没想过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更添对他毫不作伪的欣赏,终于转入正题问道:“恕我谢安多事,小飞你怎会与逍遥教的任遥结上梁子?给他全力一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