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圭冷静地道:“这是摆脱腹背受敌的唯一方法,我们移往达桑干河的上游地带,引窟咄追来。另一方面,我们遣人通知慕容垂,着他派出援军,与我们在高柳会师,今次轮到我们夹击窟咄,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谢安想起王国宝,颓然道:“人怎会没有出错的时候呢?”
谢安微笑道:“想不到小飞你刚苏醒过来,已弄清楚苻坚在淝水惨败后的情况。”
谢安仔细打量他,正容道:“我不是故意拿话来开解你,若论观人之术,我谢安若认第二,怕没有人敢争认第一,小飞你绝非福薄之相,且眼内神光暗藏,不似失去内功修为之象,所以眼下的虚弱极可能是暂时的情况。”
不过机会终于来了。
谢安眉头一皱,向燕飞道:“小飞你今晚陪我共膳如何?”
拓跋圭差点认不出他这位头号猛将,一头一脸俱是雪粉,吐出一团团冷凝如实质的白气,以他的内功底子,仍冷的直打哆嗦,从他这幅样子,已可全无隔阂地领教到帐外风雪的威力。
慕容垂与慕容晖等虽是堂兄弟,但因旧燕事实上是亡于幕容垂之手,从幕容泓等的角度去看,不论慕客垂如何有道理,仍是个叛族的人,双方嫌隙极探,没有和解的可能。
燕飞记起必须警告刘裕,暗责自己疏忽,心想多十天少十天没有什么大不了,点头笞应。
长孙普洛满布须髯的粗犷脸容现出苦笑,道:“只有几分成数,窟咄并非蠢人,否则这几年不会扩张的这么快,他当会猜到我们要趁风雪强闯隘道,他正是以逸待劳,占尽各方面的优势。”拓跋圭微笑道:“若我没有猜错,贺染干的大军已离开阴山,向我们后背绕过来。
拓跋圭沉声道:“窟咄按兵不动的原因我有没有猜错?”
而他更一向与窟咄不和,所以他定会支持我们。就是这样吧!谁还有更好的主意呢?”
“咯!咯!”
所以后来燕飞矢志报仇,勤修剑术,斩杀慕客文于长安街头。纵使他现在失去武功,他却晓得慕容晖四兄弟绝不会放过自己。
燕飞听他唤自己作小飞,涌起亲切的感觉,点头道:“百日梦醒,世上人事已翻了不知几翻,教人感慨!”
贺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