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怎会燕兄弟像似没事人一个的样子?而且眼内神采聚而不散,藏而不露,其中肯定有我们认知之外的微妙处。”
燕飞心头涌起一阵自己也不明白的激动,苦笑道:“多谢安公关心,安公的赞誉,却是愧不敢当。燕飞武功尽失,对天下事已意冷心灰,再没有翱翔高空之志,只希望平平淡淡渡过余生。”
燕飞目光投往房门处,门外应是一个小厅,来人已步入厅堂,正向房间走过来。
燕飞轻叹一口气道:“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既是事与愿违,安公何不重归东山,不是远胜在一个再没有希望的地方,苦干着力不从心的事。”
燕飞打手势阻止,试着从床上站起来,就在他站直身体的一刻,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蔓延全身,暖洋洋地有说不出来的受用。
昏迷前的回忆,正不住的回流到他的脑海内,重整他似属前世轮回般的回忆版图,冲口问道:“谢玄是否打赢了仗?”
燕飞也呆看着她,对她剧烈的反应大惑不解。
燕飞也在打量他,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名士的风流宰相,在河风的吹拂下,衣袂飞扬,一身仙风道骨,状如仙人。
燕飞再坐起来,目光四处搜索,待见到蝶恋花安然无恙地挂在房间一边墙壁上,伴着它的还有庞义的斩菜刀,心底里升起暖意,旋则内心苦笑。对此刻的他来说,蝶恋花已失去应有的作用。
谢安不愧风流名士,燕飞隐隐感到,他是要借述说此一故事,以倾诉心内积郁的情怀,亦可说对他燕飞一见如故,认为他是个值得深谈的对象。
宋悲风静静退下,心中充满对燕飞失去武功的婉惜和悲痛情绪。他刚才把过燕飞的脉搏,清楚晓得,燕飞内气尽消,已变成一个普通的平常人。
梁定都显是和他们吵闹惯了,反唇相讥道:“怎么不算?至少是半个徒弟,宋爷不当我是徒弟,怎肯传我上乘剑法?”
片刻后,燕飞又打回原形,一阵虚弱,伸手搭上府卫的肩头,以支撑身体,道:“这位大哥高姓大名。”
燕飞挪开锦帐,舒展筋骨,出奇地心头一片平和,并没有因为失掉内功而来的颓唐失意,往入门处看去,几个人正探头探脑的在看他,是府内护院婢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