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完整,颇有气势,不过杂生的蔓草已蔓延到四壁和庙顶,一片荒芜的景象。
燕飞讶然往她瞧去,正要询问是甚幺玩意,青媞已纵体入怀,整个香喷喷的娇躯倒在他胸腹里,还轻舒玉臂,把他的颈项缠个结实,美眸半闭,玲珑浮凸的酥胸不断起伏,红唇轻启香息微喘着道:“亲我!”
谢安苦笑道:“你该如我般明白皇上的真正心意。鸟尽弓藏,我谢安再无可供利用的价值。”
乞伏国仁倒吸一口凉气道:“这是没有可能的!任南人水师如何快捷,逆水而行,至少明早才可到达边荒集。”
王坦之的胖脸露出尴尬神色,道:“他们只因志趣相投,故不时往还。唉!国宝近来心情不好,不时发脾气,我已多次训斥他,这两天他会亲来向你请罪的。”
以后家族的荣辱只有倚靠谢玄的威望和手上的北府兵将,他肯让桓玄坐上大司马的位置,正是要保谢玄,使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不敢轻举妄动,以用之抗衡桓玄。这未必是南晋臣民之福,可是他却没有更好的选择。
燕飞仅余的真气全面崩溃,即使现在有人能治好他,他不但武功全失,还要变成比常人不如体弱多病的人。
纵使是深仇大恨,也不用施加如此残忍的手段,何况他对她尚算有恩。
纵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对援助青煶仍没有丝毫退意,他只求心之所安,其它一切都不大计较,包括自己的小命在内。
燕飞眼前见到的是她一向看似天真纯洁的另一副面目,媚眼如思,春情荡漾。其诱惑性绝不在曼妙之下,最要命是明知江凌虚这极度可怕的大魔头正在附近某处,尤增偷情的香艳刺|激感觉,一时间他忘掉此女不但狡猾如狐,且曾出卖过他,真想凑前少许,便可肆意享受她湿润丰满的美丽香唇。
王坦之急道:“北伐之事可从长计议,你仍不用急于辞官归隐呀。”
燕飞相信了她大半的话,因为如此才吻合她放自己走的情况。目光重投曼妙身上,收摄心神,沉声道:“是甚幺一回事?”
青媞玉臂轻舒,穿过他胁下,把他抱个结实,小嘴凑到他耳边说道:“乖乖不用怕,开始的痛苦过去后,你的感觉会迅快消失,只剩下神智,然后逐步模糊,能如此冷静舒服地见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