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蝶恋花闪电劈向任遥戴着皇冕的头顶。
谢玄道:“你给我预备两万个可藏于身后的碎石包,此事必须秘密进行,绝不可让敌人察觉。”
燕飞一剑劈出。
燕飞眼前的点点剑芒,从枝叶丛间迎头盖面的洒射而来,其主人任遥便像消失在剑芒后,显露出任遥的真功夫。
更重要是他掌握到任遥表面看来声势汹汹,事实上却只是要争取立足之点,如让他取得借力点,那时燕飞将优势尽失。
看着谢玄挺拔马背上的雄伟体型,他比任何人更明白谢玄统军的法门。一身儒服,本该绝不与目下两军对峙的环境协调,偏偏却使人更感到他风流名士的出身背境,更突显他非以力敌,而是智取的儒帅风范。可是他挂在背后名震天下的九韶定音剑,却清楚地提醒每一个人,他不但韬略过人,更是剑法盖世。刘裕虽像大多数人般没有亲睹他的剑法,可是谢玄自出道以来,从未遇过十合之将,却是众人皆知的事实。而在战场上,他的九韶定音剑更是挡者披靡,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燕飞生出屈辱的感觉,旋又哑然失笑,心忖人家既不屑与自己交往,怨得谁来,但总难压下不份之心。正思忖间,忽然打个寒颤,身体生出疲倦欲睡的软弱感觉。
寿阳方向驰出一队百多人的骑队,领头的是一批胡将,领先者身穿主帅服饰,不用问也是苻融,直向他们立马处的对岸奔来。
刘裕老实答道:“玄帅对下属的眷注,令下属受之有愧,下属实不值得玄帅那么费神。”
谢玄往他投上深深的一眼,淡淡道:“当年他被擒投降,司马道子力主把他在建康的家属全体处死,全赖安叔大力维护,又派人把他家眷送往广陵,由我保护,然后力劝皇上,使皇上收回成命,现在终得到回报。小裕从这件事学懂什么呢?”
任遥张口喷出鲜血,肯定已受重创,却仍能提气说话,声音自近而远,遥传回来道:“丹王亲临,本人只好暂且退避,异日再作回报。”
谢玄没有直接答他,油然道:“安公的风流,我是学不来的,但有一方面,我却自问确得他真传,那便是观人之术。刘牢之和何谦都是我一手提拔上来,而他们亦没有令我失望·小裕你现在虽然职位低微、又欠战功,可是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