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有本领同时制服十个人,不到片刻定会被人发觉,那时我们将更寸步难行。”
刘裕道:“我们或可强夺两套军服回来。”
想不到安玉晴这轻轻一着,立即把自己处于下风的形势扭转过来,还操控大局。
安玉晴不屑地横他一眼,目光仍凝注着最接近他的燕飞。
燕飞听得哑然失笑,心忖如非在这样特别的情况下,休想两人合作起来。
支遁缓缓道:“这个要分两方面来说,就是弥勒佛本身和竺法庆这个人,而前者确有经论的根据,问题在竺法庆是否降世的新佛。”
拓跋珪道:“幸好尚有两个时辰才天黑,她若要害我们,怎也该待至天黑始有行动。”
燕飞嗅着她身体因过份疲累而散发出来健康幽香的气味,淡淡道:“姑娘身上还有多少颗迷烟弹可用呢?”
刘裕精神一振,道:“慕容垂是否也在附近?若我们联系上他,他会否帮上一把忙?”
拓跋珪和刘裕均对她无法可施,她摆明直至离开藏酒库,都会坐在那里,那她便可以随时拆毁撑持的木柱,让碎石塌下,那时四人只好仓卒逃生。而因她拥有迷烟弹,突围逃走的机会自然大得多。
拓跋珪哂道:“刘兄太不清楚北方的情况,自符坚登位,大力推行汉化和民族混融的政策,胡汉之分已逐渐模糊。北方汉人并不向往腐朽透顶的南晋,有认庙不认神的观念,谁能定鼎嵩洛的中原之地,谁便是正统。否则符坚的步军不会大部份为汉人。现在符坚之失,在于民族的问题尚未能彻底解决,一旦解决,北方再无民族冲突的问题。北方潜在强有力的经济和武备力量,将可尽量发挥,岂是江左政权抵挡得住?”
刘裕和燕飞无后在两列酒架间席地坐下,前者皱眉道:“希望她不会那么愚蠢,两颗烟雾弹并不足够助她逃出边荒集。”
谢安道:“佛门现时对他的武功评价如何?”
刘裕倒抽一口凉气道:“那岂非说目前我们所处之地,守卫最森严。”
安玉晴含笑瞥他一眼,微耸香肩道:“有得那多计较吗?嘻!好人啊!快学你的兄弟般立下毒誓好吗?”
刘裕沉默下去。
安玉晴伸个懒腰,尽展动人的线条